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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风没有抬头,依旧望着桌上的文件。士兵走了进来“少帅,那乌江山寨子的匪首江腾硬死不招另两座山头的匪帮,我们礼兵都用过了,是否需要严刑逼供,请少帅指示。”
霍曜风放下钢笔“不用,先关几天,记住不准用刑!”
“是,少帅”说着士兵又敬了军礼退出少帅办公室。
这时,副参谋长侯彦华拿起军中战事军图递给霍曜风,道“少帅,司令让你研究出最新的华南,华东地区的作战计划”
“嗯”霍曜风接过军图,研究着军图,道“华东军营总部目前在哪?”
侯彦华道“昨天下午4时接到前线电报,华东军并州沦陷,总司令巍勇幨退到并州下沿的锡州,将锡州作为目前的总军营。”
霍曜风点点头,不时用钢笔勾划出华东和华南的军事要地。看着看着,脑海中猛然浮现出江婷婷那天闪着火焰的眼眸,仿佛点燃了整个燎原。霍曜风手中的钢笔顿了顿,在军图上留下一滩蓝色的墨水渍,怎么会就想到她呢?
一旁的侯彦华看到霍曜风走神,不禁有些惊讶,少帅对军事的严谨程度是一丝不苟甚至快达到废寝忘食的地步了,今天的状态还真是从未见到过的。
霍曜风揉了揉有些疲惫的脑袋,不知道她醒了没有?倒下的时候那么大力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这样想着,霍曜风再无心研究了。他放下手中的钢笔,拿起桌上的电话,转了几圈“让张医生马上到司令府等我。”
挂掉了电话,霍曜风从衣架上拿下军黄色呢子大衣穿上“麻烦副参谋长告诉司令,我有点事先走了。”
“好”侯彦华忍酌奇,敬了个军礼。
过往走正步的士兵见到霍曜风皆是恭敬严谨的行个军礼“少帅”,霍曜风只是点头示意,快步走到军用吉普车前,开车的李师傅恭敬的拉开车门,单手扶着车顶,霍曜风坐进车里,淡淡道“回家”
车子行驶在路上,前面的私家车行人皆让到一边,谁都知道这是首长的专用车。
行驶过一片茂密的樊树路面停在一扇黑色雕花大门前,门口的士兵将门推开站在一旁敬了个军礼“少帅”
张医生已经候在洋楼前,见到霍曜风迎了上来“少帅!”
霍曜风点点头,拉开大门,张医生跟在他的身后。
江婷婷站在窗前,望着院落中高大的梧桐树,着急着老爹的情况,苦闷压抑的她烦得想把眼前象牙木金边刻花桌给掀了,可是她不能,这是司令府,惹怒了他只怕老爹许二叔和自己都没有好果子吃。压力像一座大山压在心里,沉重不安,江婷婷烦躁的只能使劲揉搓着短发,本就毛躁的头发变得更加杂乱。
楼梯上渐渐响起了皮革撞击的声音,似乎还不止一个,声音由远到近,江婷婷的心跳也随之越来越快,走到门口停了下来,“咔嚓”一声,厚重的木门被推开,一身戎装的霍曜风站在门口,他身后还跟着一身洋服的中年男子。
江婷婷一见到他,急忙跑过去拽着霍曜风的衣袖“我老爹呢?你把他们关在哪儿了?”
霍曜风皱着眉望着眼前的女子,一头乱蓬蓬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五官,身上的衣服磨损的破旧不堪,她的力气很大几乎快将他的衣袖扯了下来,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松手”霍曜风冷冷出声,平淡的语气中带着威严不容抗拒的气势令江婷婷下意识的把手松开,霍曜风抽出衣袖,示意身后的张医生上前给她把把脉。
“你要干什么?”江婷婷看着慢慢向自己靠近的中年男子,习惯性的一拳打了出去,直直撞上了中年男子的头部,随之一声哀号惨叫声!
一拳打出去江婷婷和张医生都傻了,霍曜风不悦的提高音量“你在干什么?”
江婷婷有些委屈,但又不甘示弱“他想偷袭,我是自我防卫有错吗?”
张医生望了望面色不善的霍曜风,诺诺道“少帅,目前来看这位秀生龙活虎,应该没什么病了”
“你才有病”江婷婷一听有人说自己有病,气的立马又气势嚣张起来。“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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