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她身上的吻痕(2/5)
很杂乱,可是好像已经被她分隔开来。所以她的世界是安静的,可是她的脑子却很乱很乱,好像在回忆什么事情,可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耳边一直嗡嗡的响着,那感觉就像坐飞机时,受气压影响,使中耳腔内的压力与外界气压失去平衡,所以周围的所有声音都变得很熊小。
不知过了多久,寂静的走廊里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因为太过寂静而让人觉得突兀,她慢慢抬起头来,便看到靳名珩正向自己醒来的。
是的,靳名珩。
他穿了件黑色的中长款英伦风衣,下摆在膝盖处。上身着白底深蓝条纹的衬衫,休闲深色长裤,软底皮鞋。这样不同与以往的风格,却长身玉立,一直停在自己的面前。
他没有说话,只是踩着急促的脚步走过来,然后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
两人对视,或许期望的太久,所以当他真的就那样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反而变得不敢置信。只是楞楞地看着他,已经不自觉地站起身,看着他,头发修剪的有些有薄,刘海遮住额头,五官立体,挺鼻、薄唇。
可是他没有笑,脸颊也有些过份的瘦,像脱了形的似的。目光与她一般落在对方身上,曜石般的眸子中映着自己的模样。
伸手,指尖微颤着去触碰上他的脸颊,那么近那么近的距离,触手可及,却仿佛又让她没有了勇气。怕是梦,像过去的那些夜里一样,一碰他就会消失。
靳名珩看到她眼中的小心翼翼和那抹令人心疼的悲伤,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拥进怀里。紧紧地,紧紧锢着她的身子,将她牢牢锁在怀里,让她,也让自己感觉到彼此真实的存在。
宋凝久的脸埋进他胸前的衣料里,鼻翼间闻到属于他的熟悉的鄙香味,闭目,眼睛里蓄起的水雾,终于在这一颗滴落。她樱唇微顫着,顫着,仿佛要说些什么,想要告诉他自己这段日子里受的苦,想要告诉他自己的害怕和恐惧,想要埋怨他为什么这么久才来。
可是唇蠕动了半晌,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将脸埋得更深一些,去贪婪地吸取他身上的味道,嘴里化成一声声悲恸的哭泣。
靳名珩抱着她,感觉到她的肩在自己怀中颤动,感觉到自己的胸前的衣料被她的泪水打湿,感觉到那些湿意凉凉地透过来,渗进他的肌理里。
她哭的那么伤心,那么委屈。
他想安慰她,说:“别怕,有我在。”
他也想说:“对不起,小久儿,我才来。”
可是话到嘴边,他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唯有抱紧她,紧紧地抱着,仿感觉到怀中的这具单薄受伤的身躯,还有她的灵魂,恨不能都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去,都找不到语言来安抚。
两人就那样抱着,偶尔,手术室门口会有医护人员进出。他们仿佛忘了所有,只是抱着,就那样抱着,仿佛天荒地老里去。
良久良久之后,她终于哭的累了。也许是终于找到了倚靠,多日来的疲惫袭卷,她竟就那么靠着靳名珩睡了过去。
他低眸看着她,看着她身上的衣服狼狈。因为亲眼见她从车上摔出来,原本担心她受了伤,想要带她去做个检查。此时,却不忍去喊她。
只得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起,然后准备找间病房安置。她却紧紧地揪住他胸前的衣料,说:“名珩,别走。”像是梦呓。
那一刻,心就像被人植入了钉子,痛,寸寸噬心,却又甘之如饴。
踢开房门,将她轻放到床上。因为她始终没有松手,所以他陪她一起躺着。低眸看着她,撩开粘在脸上的发丝,才发现她眉间仍有褶皱。伸手想要抚平,又怕弄醒了她,最终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相逢原本该是喜悦的,可是他却没有感到丝毫开心。看着怀里的宋凝久,唯有心酸和胀痛在胸口蔓延。
宋凝久睡了很久,也很沉,许久,大概两个多月都没有睡过这样的觉,可是却并不踏实。
睡梦中,卓越的手抵在她身后的车门上,说:“宋凝久,下次见面时,希望你能记住我。”
他那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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