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烈火骄阳(1/3)
“哑巴!”有人从人群中过来。
老叫花不知从哪抽出床臭气熏天的被子迅速地把我裹严实,手指按在我唇上比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起身迎了上去。
白衣男小声地吩咐什么,哑巴点了点头,然后跟着他过去,不一会儿就端着个搪瓷缸过来。
老叫花不知用的是什么手法把我的身体裹得紧紧,我像个肥胖的蚕蛹般被他抬高着头,左右摇晃着脑袋不喝他递到嘴边的汁水。他焦躁的脸快要贴到我的脸上,近在咫尺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又带有命令性,微开的嘴唇一热,一股热流顺着我的喉管流了下去。
我瞪大眼睛,胃里一阵翻涌......好脏啊,老叫花居然,居然喝着瓷缸里的汤亲自从嘴里渡到我嘴里。
我【去】你【妈】的,我愤怒的扭动身子抵抗,老叫花手死死捏着我嘴巴,看着我想呕吐,立马抬高我下颌。
我衰求的目光流出一串串无助的泪花,他凝视着我的眼神,眸光有微缩的深邃,可他对我的恳求毫无怜悯,继续抬高着我的下颌,在他的强势逼迫下,也为了不让他的脏嘴再对着我的嘴,我自动的把满满一缸汤喝下,站在一旁白衣男这才满意的离去。
等他走远,老叫花立马放开我,矛盾的眼神瞧了我半晌,转过头不知在找些什么?
没有了他的禁锢,我赶紧头朝下爬着,用手使劲地挖着喉咙,想吐出那些渗了毒品的水,他灵敏地转过身,扳起我的脸,嘴巴贴在我的耳廓,低低说,“汤里没那东西。”
他温热的鼻息喷到我的脸上,我以为口腔里也应该有长年不漱口的那种臭味,可他的气息很清冽,清冽得像三月青草的味道,我有瞬间的恍忽,呼吸一窒。
不过,当我的目光迷离中看到白色的缸子时,我瞬间回神。
怎么可能,我亲眼看着光膀子倒进去的药粉,怎么会说没有?我推了他一把,转开脸,还在抠。
他按住我的手,整个身子压了过来,用我们两个才能听到的声音,恶狠狠的来了一句,“想死尽管吐好了!”
手猛的顿住,他的目光带着种坚定,坚定得让我相信他没有撒谎。
见我不乱动了,他猛的掀开被子,握着的我的伤脚,正准备把瓶子里的东西倒上去。
“你要做什么?”我声音沙哑得像个男人,眼睛看着他时一会觉得是一个人,一会又觉得是两个人。
他机敏地望了望周围,低低说:“忍着点.....”
“啊——”我疼得撕心裂肺惨叫。
尼马,他淋上来的竟然是酒!
真是疼得我是死去活来,在被子里滚来滚去乱吼。
虽然我发着烧,嗓子发哑,可这声音叫得不小,到让前面的人频频回头看过来,笑得更流了。
“哑巴,省着点力气用,都是你老婆了,别她见到你就怕......哈哈哈.....”
膝盖、脚肘火辣辣撕裂地疼,疼得脚趾崩紧伸直,不管碰到什么东西都想狠狠踹上一脚,他就蹲在我脚下方,这一踹正中某处,由于有人朝这边注目,他不敢哼出来,只是蹙紧着眉头抓紧我的脚腕,一把就把我按进他怀里,我简直疼得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他的体温很烫,手僵硬地摸着我的头,一下一下,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隐忍。
此时我身体里一阵冷一阵热,脑袋昏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眼前亮起了一颗一颗黑色、银色的小星星,迷迷糊糊中被一股疾风刮进了个温暖的处所,我听到耳朵处就逎劲有力的心跳,那声音温暖得让我生出一股深深埋怨,湿凉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到那温暖之处,我伸出手害怕再失去似的紧紧抱住这个依靠。
我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跟他相拥一起?他一动不动半跪着,手指微弓,像是想安慰又不知从哪开始。
或许他不是那么坏的人!或许他是有什么苦衷?我跟着他的时候,他已经赶我走了,是我抱他脚,求他别丢下我的......轻薄、【暧】昧,这些都是他在伪装,他对我的的不自重只是因为在这种环境下不得而为之的无奈......我可怜的悲悯心又在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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