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暖还寒(1/2)
寒风吹过,骆新苏醒了。
睁开眼的骆新看见的是一个过分雪白的世界。
谁将平地万堆雪,剪刻作此连花。洁白的雪花静静地飘着、飘着,纷纷扬扬的,像一片片羽毛、像一团团丝绒,又像棉絮、像蒲公英的种子。
雪开始转悠了,渐渐又大起来了。北风呼啸,寒地冻,大雪纷飞,河面上结了厚厚的冰,冻僵的流水在冰下低低地呜咽着,崎岖不平的路铺着厚厚的积雪,所有的坑坑洼洼都不见了。
塑方的雪花在纷飞之后,却永远如粉,如沙,它们决不粘连,撒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屋上的雪是早已就有消化聊,因为屋里居饶火的温热。可那些个不够温暖的火,却让屋上的雪越发肆虐了起来。别的,在晴之下,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日光中灿烂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
骆新突然想起来了师父教导她的话。
大雪有三侯,一候鹃鸥不呜;二候虎始交;三候荔挺出。
如今,该是哪一候呢?
身侧传来一声“吱呀”,骆新扭头一看,发现是一名老者推开了满是雪花的门,走到了她面前。
那老者打扮得古朴,一身古老的弁服,其隆重性仅次于冕服,那几千年前祭祀时候才穿的衣裳。而且最难得的是,他这身衣裳是黄朱色的。
这老者的打扮很庄重,可是他推开的门却很破旧,只是被他那样轻轻一推,就掉地了。“噗嗤”一声,这门就整个儿掉进了雪里,雪地上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印子,就像是被人硬生生地剥开了!
骆新愣住了,思考了一下跪到霖上:“老伯伯!我不是故意的!您不要怪我!我有钱的话就赔钱!”
“言下之意是,您现下没钱了?”老者笑了。
骆新没想到自己的话一下子就被看穿,脸一下子就通红了。
那老者也没有继续去和骆新打趣,而是把门又按上了去。
嗯,这老者真厉害,一按就按好了,一看就知道他经常拆门。骆新忍不住地在心里嘀咕。
那门,看起来很值钱。可是,却也太破了!
骆新挠了一把头,刚想离开就被那老者后面的侍卫拦住(哪里来的侍卫?我怎么不知道?骆新的心里满是崩溃的情绪。可惜,无人哄哄她!)了。这两个侍卫一看就知道家世显赫,穿着打扮都是上上重的,就连武器也是极为古老的年代才有的传言有灵气的剑!
骆新眼看自己逃不掉了,脑子中一道灵光闪过。
她掏出一把粉末,往这些侍卫脸上一甩,侍卫立马昏迷。
骆新得瑟地一笑:“呵呵!还想和我来斗?回去再修炼个几十年吧!”
“果真是唯女子难养啊!”一道太息声从骆新的耳边闪过。骆新只能认出是那刚刚的老者的声音。她刚想回击,就发现自己脑后一阵疼痛,她昏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还是觉得有些不爽:这么高的武艺还要带侍卫?有没有理了?
骆新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大殿里。
又是一个大殿?等等,难得我之前也是在大殿里面吗?
骆新陷入了沉思。
大殿的正上方升起了高高的火炉,蒸汽布满了整个大殿,一点寒意也没樱可是,在这大殿之外,却还是一片雪白:雪无时无刻不在肆虐着。
一个人、一个陌生人从背后抱住了骆新。凭着行医多年的经历,从他的呼吸症接触时的温度中,骆新认出他是男性。她心下一阵紧张:什么人?竟然敢对她这样动手动脚?
她刚想挣脱,却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臂整个地被人卸掉了,背上被点了穴,就连腿脚都被人移了位!
她刚打算开口,就发现自己不出话来,分明她没有被下药,分明她的口舌还能动弹,可是她就是不了话!
骆新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况。
她真的慌乱了。
她开始颤抖。
就在这时,那男子轻轻放开了她,帮她装上了手臂、替她解了穴位,甚至恢复了她的腿脚的位置!
但是他没有让她有话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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