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毛求疵者,更容易遭人针对(1/2)
这几个公证人对陈志强二叔说:“我们也不想再听你道歉的话了,你就说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弥补吧?”
陈志强二叔说:“我这就去把那讼棍给辞退了。”
这几位公证人又说:“只是辞退就够了吗?”
陈志强二叔说:“我再也不与这讼棍来往,再也不向官府提这些公证遗嘱有哪些问题。”
这几位公证人说:“这些公证遗嘱上的问题,你已经提出来来了,现在收回也已经晚了。”
陈志强二叔说:“请几位教我该如何做。”
这几位公证人说:“已经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好了。我们也不是那种盯着过去不放的人。这些个公证遗嘱,毕竟也都是许多年前做出的公证遗嘱,里面有些错误和瑕疵,也是难免,受当时条件限制。”
陈志强二叔说:“几位真是高风亮节之人。”
这几个公证人说:“但这个讼棍,却不能如此轻易放过。此仇不报非君子。”
陈志强二叔说:“几位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这几个公证人说:“你当真愿意?”
陈志强二叔说:“我对这个讼棍也是深恶痛绝,若不是他挑拨教唆,我怎会到此地步?”
这几个公证人说:“这讼棍就是靠挑拨离间发财。我们让你做的事情,却也很简单。你只用去官府告这讼棍一状就可。”
陈志强二叔说:“敢问,我用什么罪名告这讼棍?”
这几个公证人说:“罪名当然是离间兄弟之情,干扰家庭和睦。”
陈志强二叔说:“我当然可以去官府告他这个罪名,但我怕到了官府里之后,只是我一面之词,难以告赢啊。”
这几个公证人说:“你去告了就是,后面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陈志强二叔答应了这几个公证人,辞退了这个讼棍,然后又去官府里告了这个讼棍。这几个公证人早已在官府里打点过,这个讼棍也早就惹怒了官府,陈志强二叔诉状递上去没多久,这讼棍就被判了。讼棍被判之时,许多人弹冠相庆。
先不说这讼棍,还是回到陈志强这个案子上。
陈志强二叔辞退了讼棍,还是有许多后怕,自然也就同意了调解的方案。
陈志强三叔会最后选择妥协,纯粹是因为他请的那个讼师骗了他。
在案件最开始的时候,陈志强三叔是信心满满。在他请的本地讼师给他普及了律法知识后,他明白了自己持有那一份公证遗嘱,仅仅因为日期在最后,就成了唯一有效的遗嘱。从此之后,他不仅认为自己官司是赢定了,还开始认为陈本立的陈氏包子店就应该是自己的。
在案件最开始的时候,这位本地讼师也是认为这场官司再简单不过,而且自己是赢定了,眼看又要有一笔不菲的讼师费到手。
新上任的裁判官开始作调解工作时,遇到的最大阻力也是来自陈志强三叔和这位本地讼师。就算是这位新上任的裁判官说这些公证遗嘱都有错误和瑕疵,就算是这位新上任的裁判官拿出了大讼师的那套理论,就算是这位新上任的裁判官提到了以和为贵,陈志强三叔和这位本地讼师都没有松口,坚决要求依律裁判。
这位新上任的裁判官没有办法,只能把这个情况向自己的上级汇报。上级听了之后,就对这为新上任的裁判官说:“我知道了,我想办法做做他们的工作。你暂时先不要管这个事情了。”
新上任的裁判官听了之后,心神领会,就先把这个案子放在一边,去忙别的事情了。
这位上级嘴上虽说是“做做他们的工作”,但实际上他只是做了那位本地讼师的工作。
裁判官的上级把这位本地讼师喊道了自己办公室。
裁判官的上级与这位本地讼师寒暄几句之后,就进入了正题,问这位本地讼师:“最近有一个陈氏包子店的案子,好像闹得挺大,你是不是也参与进来了?”
这位本地讼师说:“大人也听说了这个案子?”
这位本地讼师这样反问,是想先探听个虚实。
裁判官的上级没有回答本地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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