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绝知此事要躬行(四)(2/2)
不会独活的,我道哪里陪你一道。”司马信笑道:“也不知道当时师父是如何习练和驾驭这两套绝世武功的,莫非也是我们这般情况?”
祁逸娘道:“你现在了还有闲情开玩笑,师父是绝世奇才,哪里是我们能够比拟的。”司马信此时已经别无所求,一直躺在石板床上,祁逸娘则是躺在司马信的怀中,祁逸娘看着司马信忍受这内功相斗的痛苦,心里也是极为难受,不过祁逸娘终究是医术有极高造诣之人,
她冥思苦想了许久,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来,原来这司马信习练了过水剑法的内功,而祁逸娘则没够练过,那么此时用双修之法将司马信体内的《千秋诀》内功真气吸入到自己体内,这样司马信就会没事了。
祁逸娘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司马信,司马信道:“也不知道是否可行,总之也是没有什么好法子了,索性就试一试。不过这发紫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祁逸娘道:“我钻研医术多年,这是修练内功的一个法子,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处,反正试一试这法子也无碍。再说你我既为夫妻,用这法子有何奇怪?”
子夜之时,二人开始行事,运起内力,司马信只觉得真气和内力如江河入海般汹涌注入了祁逸娘的体内。
过了一会,祁逸娘又觉得一股灼热的内气又从司马信体内传了过来,这祁逸娘大喜,这便是司马信习练的《千秋诀》的内功真气了,祁逸娘将其余的真气在自己体内流传一周后,又返回注入司马信体中,之后祁逸娘立刻运使内力,
要将《千秋诀》的内功真气留在自己体内。那里知道这司马信身体传来一阵吸引力,将这《千秋诀》的内功真气吸纳而去了,祁逸娘大惊失色道:“司马信,你觉得如何,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司马信此时觉得周身舒泰,道:“没有,现在觉得舒适了许多。”
祁逸娘道:“莫非这《千秋诀》内功真气在我体内一周反对你有利?”司马信道:“这是开天之事,谁人知道。”到了第二日,这司马信觉得体内的《千秋诀》真气充盈了许多,
便在当晚如法炮制,不出四日,居然将《千秋诀》的内功心法全部习练完毕。司马信大喜,道:“如此神速,先师也未必能够,此真是前所未有的奇事。”
司马信便与祁逸娘比试剑法,却发现这两个剑法一个快速有威,一个则是稳慢有力,可说是各有千秋,难分上下。
司马信道:“看来这两个剑法难分高下,它们着重不同,就如针尖对麦芒,实在难分高下。”祁逸娘道:“确实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执着了。”
司马信道:“但是这习练之法可不能丢了,我要将其记下来,你可要帮帮我才是。”
祁逸娘道:“你费心记下有何用,你如今不是习练得了么。”司马信道:“这《千秋诀》能够以这种独特法门习就,当留记下来,留记下来后,就留给有缘人吧,若是世人无缘,这石板之下就作这《千秋诀》的秘籍之冢。”
祁逸娘听司马信这么说也有道理,道:“那倒也可。”两人便买来纸张,在祁逸娘的帮助之下,将其中的奥秘尽数说出,然后将这《千秋诀》放在了石板创下,司马信有想起此时自己已经习练完了《千秋诀》,用任何兵器都可,祁逸娘更是如此,
这随身的长剑此时已经累赘了,司马信于是就与祁逸娘将这两把剑与千秋诀放在了一处。用“破石指”在石板上写出了“有缘处”三个字。
其后司马信与祁逸娘就在此地停留了数日才离开,不过司马信其一定没有想到,这最初的有缘人居然就是自己的徒弟孙语瑶和伍文定,世间之事的种种巧合缘分,倒也不止这一件,实在玄妙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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