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八回 死不认账(4/5)
了,又气又痛,却无可奈何,只得拿眼去看太夫人,却见太夫人只是慢慢吃着茶,根本没有过问此事的意思,越发恨得咬牙切齿,只能暗自祈祷,希望大杨氏能抗住痛,千万要撑到侯爷回来后再“醒来”,不然瞧太夫人偏袒小贱人的样子,只怕她们之前商量好的说辞,起不了她们预想的作用。可大杨氏再怎么说也是养尊处优了几十年的人,素日里不小心擦破点皮儿尚且疼得要死要活的,如何忍得这般剧痛?兼之君璃本就存的给大杨氏好看的心思,那簪子更是下得又狠又准,扎住一个地方便死命的扎,痛得大杨氏只觉连心都缩成了一团,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痛,眼皮颤了几下,“悠悠”醒转了过来,虚弱道:“我这是怎么了?”心里则已恨不能立时吃君璃的肉喝君璃的血。
平妈妈见状,忙满脸惊喜的扑了上来,道:“夫人,您醒了?吓死老奴了。对了,太夫人与夫人奶奶们都瞧您来了,才老奴吓得是六神无主,幸好有太夫人她老人家坐镇,果然还是她老人家福气大,您这不就醒过来了?”
大杨氏闻言,往床前看了一眼,这才做出一副方发现太夫人等人过来了的模样,挣扎着要下床给太夫人见礼:“累得母亲这么大年纪的人,还要为儿媳奔波操劳,都是儿媳的不是。”
太夫人摆摆手,道:“自家娘儿们,你又正值病中,且不必拘这些个俗礼了。看你醒来,气色也还好,我也可以放心了,湛儿媳妇,你也不必担心旁人会说是你将你母亲气病的了,你母亲并无大碍,你总可以放心了罢?”
话音刚落,君璃还未发话,大杨氏已惊怒道:“难道有谁在说是大奶奶将我气病了的吗?这可真是无稽之谈,我不过是这几夜走了困,一时间气血不济,所有才会晕倒了,与大奶奶何干?说这话的人,岂非摆明了是在破坏咱们娘儿俩的感情吗?”
方才在剧痛之中,大杨氏忽地想到,自己若说是君璃将自己气病的,旁人势必要问因由,若是让旁人知道她是因君璃要讨要容湛生母留下的嫁妆清单所以才晕倒的,岂非摆明了她是做贼心虚?所以哪怕不是别人,恰恰是平妈妈才说了这话,大杨氏也暂时顾不得了,她不能背这个做贼心虚的罪名,不然后面的话她说出来也就别想取信于人了。
平妈妈跟随大杨氏多年的人,如何猜不到大杨氏为何会这般说?当即便“噗通”一声跪下了,满脸羞惭的请罪道:“请夫人恕罪,原是老奴方才见您昏迷不醒,心里着急,所以才会一时失了分寸,说是大奶奶将您气病的,如今老奴已经知道错了,还请夫人恕罪,也请大奶奶恕罪。”
君璃不想再看她们主仆磨磨蹭蹭的拖延时间,很大度的亲自扶了平妈妈起来,笑道:“妈妈是服侍母亲的老人儿了,便是说我几句,那也是应当的,况妈妈也是一心为着母亲,何罪之有?”
说着,放开平妈妈的手,看向太夫人笑道:“如今母亲既已醒过来了,不如咱们便趁早将正事给办了,整好今儿个人齐全,明儿大爷若再想固态重萌时,今儿个在场的大家伙儿可都是证人,到时候看他还有什么脸面见咱们这些人,未知祖母意下如何?”
太夫人点点头,与大杨氏道:“我已答应了湛儿,以后由我来替他保管库房的钥匙和田庄,他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通过这种法子来强迫自己自律上进,相信个中细节你先前已听他媳妇说过了,如今大家都在这里,你便当着大家的面儿,将你姐姐的嫁妆单子拿出来,我让我身边的祝妈妈领着人去对一下,也省得明儿再查出少了什么缺了什么,白让你吃亏,你意下如何?”
容湛也道:“母亲,儿子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想着您一贯慈爱,对儿子无有不应,大奶奶出嫁从夫,也不敢随便驳了我的回,怕将来自己仍做不到自律,所以才想让祖母她老人家为我保管库房和田庄的,还请您不要多心。”
君璃原本以为他们要很费一番口舌,才能说动大杨氏拿出秦夫人的嫁妆清单来的,毕竟方才为了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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