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脱缰之马(2/2)
她妈妈就觉得,当初为了赚钱养家,没顾得上管教孩子,时间久了,孩子变得不服管了,她刚辍学时候,我们俩也想过要好好管教一下这个不让人省心女儿,就叫她每天跟我们去店里帮忙,反正她也不愿意出去替别人打工,那就干脆给自己亲爹亲妈打工好了a果她店里时候,晚上总有一些穿乱七八糟,脸上脑袋上五颜六色小青年来找她,吵吵嚷嚷,搞得店里头乌烟瘴气,一些老顾客都有意见了,那阵子晦和一些什么人打交道,我们俩还真都比较清楚,后来我们俩和她吵过几次,让她不要再和那些坏孩子来往,她不高兴,干脆跑了,不来店里,有时候家也不回,我们管也管不住,后来就不太过问了。”“肯定就是那些狐朋狗友害死了我女儿!”刚才哭几乎要昏厥过去俞桂枝一旁喘息了半天,现才终于能够勉强打起精神来说话,除了哭腔之外,她虚弱腔调里还带着一股子愤恨,“那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是他们把我们家晦给拖下水,还害了她!警察同志,你们可一定要把那些乌七八糟人抓起来,我女儿死和他们肯定脱不开关系!”
“算了,事到如今,什么都推到别人头上去又有什么用!说到底,还不是咱们俩没有管教好自己女儿!如果咱们俩当初能多花点心思孩子身上,对她从小就管严一些,她也就不会和那些乱七八糟徐混交朋友了!”比起俞桂枝矛头向外,邵波多了一些自责。
他这么一说,俞桂枝原本好像已经哭干了眼泪又一次从眼眶中决堤而下,继续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那邵晦平时有没有交过男朋友?”秦若男没有忽略掉死者生前曾经与人发生过关系这一个关键线索。
邵波听了这个问题,明显迟疑了,他摇摇头,转头看着妻子,把希望寄托俞桂枝身上:“你是当妈,女儿有没有男朋友事情,你肯定比我清楚吧?”
俞桂枝抹着眼泪,也无能为力直摇头:“晦平时身边总有那么几个流里流气小青年,哪个都不像是什么正经人样子,孩子也没跟我说过,我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哪个是她男朋友!我以前说过她,要她别和那些坏男孩儿混一起,免得坏了名声就找不到好对象了,她还和我顶嘴呢,说她就喜欢那种坏男人,非要找个坏,坏流脓给我看看,我也不知道她是赌气,还是真就找了个坏男人啊。”
“这些你怎么早不和我说啊?”邵波之前似乎对此也并不知情,现听俞桂枝这么一说,忍不住有点急了,“你管不了,我来管啊^不愿意念书,也不愿意踏踏实实出去找份工作,这些咱们都由着她了,可是我就算是扒了她一层皮,也绝对不会允许她找个流氓做丈夫!”
“你现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啊,我当时觉得孩子可能就是和我赌气,而且她都二十岁了,我这个当妈都管不了,你当爸难道还能真扒了孩子皮?”俞桂枝擦着眼角不断流出来眼泪,悲伤说,“现人都死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啊,晦就是那种脱了缰野马,一旦跑掉了,就再也拉不回来了。”
“你们后一次见到邵晦是什么时候,还能记得清楚么?”安长埔问,赵法医对尸体进行尸检之后,由于尸体被抛弃相对干燥而又阴凉枯井井底,尸体所呈现出来**程度比地面普通露天环境下又有所不同,所以关于邵晦具体死亡时间,只能推测是接到报案发现尸体之前三到五天之内。
这将近48小时时间差,跨度还是比较大,所以如果能够从邵晦父母那里得到关于后一次见到女儿具体时间,这样就能够把邵晦死亡时间跨度缩短一些。
邵波和俞桂枝不约而同摇了摇头,纷纷表示对后一次见到女儿是什么时间这个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这个问题,我们俩也听没脸回答,晦活着时候,我们俩却是管不住她,那孩子外面野惯了,经常不回家,我们俩后一次见到她,那都是两周之前事了。”邵波一脸惭愧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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