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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和警察商议后,把尸体起出来装进棺材里,先运到教堂补办祈祷仪式,再重新安葬。从城郊到教堂的路上已经挤满了送葬的人,警察和军人在道路两旁维持秩序,现在烈日当空,波兰人却举着蜡烛,街道上安安静静的没有人说话,整个流程中只能听到牧师念祈祷词的声音。我和占领军当局的很多人也站在送葬的队伍里,整个过程中,我一直沉默不语,自39年开战后,德国要求必须把斯拉夫人当做劣等民族看待,要在他们面前摆出主宰种族的架势来。我的母亲是德国人,父亲是德国化的波兰人,母语是德语,虽然我也被看作德国人,但我始终对优等民族,主宰种族,这一套并不认同。
而且现实意义考虑,我认为来参加这个葬礼,是一个提醒我手下的非德国军人,他们是在为何而战的好机会。
1941年11月5日,公路修筑和清理工作完全暂停,犹太人和苏军战俘都撤了回来,他们将给其他的企业劳动。
1941年11月6日,我对女人的乳汁似乎有一种偏爱,我让芙拉达服用了催乳药,然后在早餐时,搂着她的奶子好好吸吮了一顿,真希望以后每天都有。
1941年11月7日,芙拉达早上看到这个日期对我说,这一天是十月革命纪念日,她这句话让我想到,敌人也许会以某种形式来庆祝这个日子,我早早赶到了营指挥部,命令全军尽快吃完早饭加强戒备,让芙拉达打开收音机,调整频道到苏联广播节目。8点广播里传来了斯大林在莫斯科举行阅兵的报道。
9点多铁道兵请求支援,一辆满载国防军的军列在城市以西3公里处遇到了伏击,火车头前的空车厢引爆了铁路下的地雷,铁路被炸断,车厢遭遇游击队的机枪和迫击炮攻击,国防军官兵和随行的一些文职人员纷纷下车躲避,他们被游击队火力压制急需得到救援,而铁道兵派出的救援在城外以西2公里处也遭遇了敌人,铁路被炸断和游击队进行了伏击。
几乎同时,军用火车站也发生了几次爆炸,围墙上炸出了几个缺口,这里也被袭击了,敌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计划充分。
我只好先分兵应对,1连的德国兵集中了全部卡车,摩托车,装甲汽车,还有我那辆嘎斯轿车等城里所有能找到汽车,携带迫击炮全速前往救援国防军的兄弟。
2连的法国兵携带几辆马蒂达尔坦克去救援被伏击的铁道兵。
原本应该担当侦察和穿插的立陶宛辅助警察,今天约纳斯有事没在,指挥官是他的弟弟,我不想让这个年轻人冒险,于是他们被留在火车站,依托早已构筑好的防御工事,使用里面存放的机枪和罐头盒手雷等武器,和铁道兵一起击退袭击者。
3连的俄国骑兵将迂回到外围侦查,确认敌人位置后进行侧击。
这样我手里已经没有足够的预备队,只好让秩序警察和党卫队成员集合待命,破例允许波兰治安警察给手枪装上枪托,不久果然游击队又穿着平民的服装袭击了警察局和市政厅,又在发电厂制造了1起爆炸,我并不是一个总会身先士卒的人,现在也拿着索米冲锋枪,领着营部的人和警察们与游击队进行巷战。
游击队也并不恋战,交火只持续了几分钟,就从列博尔市区和火车站撤退,他们造成的破坏,技术人员认为要维修到明天早上。整场战斗中,游击队在4个战场只不过给我部和路过友军带来十几人的伤亡,但是延迟了友军的行动1天,他们发动攻击的目的已然达到。
我带人赶到军列被伏击处时,看到游击队已经被击退,我部和友军的一些人正在打扫战场,几个友军死伤者已经被卡车运走,能自己行动的国防军人徒步向列博尔行军,装备只好等待铁路被修复再说。和受过训练的军人不同,与友军同行的文职人员死伤惨重,幸存者也已经被送走,死伤者要等卡车空闲再被运回去处理,但是我注意到这些非战斗人员的伤亡,似乎并不都是游击队造成的。
一个德国兵正利落的从一个衣着华丽的死者手上撸下金戒指,又去翻他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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