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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性刺激而再度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剧烈的痉挛起来,同时下体的膣腔前所未有的紧缩着,好像要把我的ròu_bàng夹
断一般。
从未享受过如此紧窄yīn_dào的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匆忙的拔出ròu_bàng,并站起身
来,薅着舅妈的头发将她拉起,yīn_jīng对准了舅妈的脸部,舅妈好像知道要发生了
什么,主动张大了嘴巴你想吃,我就偏不让你吃,我快速撸动着yīn_jīng,guī_tóu顶端
的马眼对准舅妈的脸部,jīng_yè好似水枪一般急射而出,遮住了舅妈的眼睛,鼻子
,甚至舅妈的鼻孔里都是。
高涨的欲火随着高潮的来临而缓缓退去,同时消失的还有我心头的怒火。
看着梨花带雨的舅妈怯懦的蜷缩起身子躺倒在床上,背对着我低低的抽泣着。
疲惫的我不禁有些后悔,当我的手轻轻的搭在舅妈香肩,舅妈的身子好像受
到惊吓一般颤抖起来时,我才幡然醒悟,这次是我深深的伤害了舅妈。
我扳过舅妈的肩头,看到舅妈满脸的泪水,「舅妈,我……」
我红着眼睛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亮亮,不怪你,不怪你」
舅妈反而抽噎着安慰我,被舅妈情绪感染的我也终于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同时释放的还有在日本一边学习一边寻找舅妈的憋闷郁气。
我和舅妈抱头痛哭了好一阵,哭累了就抱着睡着了,半夜醒来,挺着yīn_jīng再
度插入舅妈那销魂的mì_xué里,被插入而惊醒的舅妈也积极的配合着我,我的每个
动作她都好像心知杜明,我想,这就是所谓的灵肉合一吧。
最后,舅妈那湿热的yīn_dào再一次接纳了ròu_bàng射出的jīng_yè。
高潮后的舅妈,依偎在我的怀中,手指在我的胸前画着圈,好像是有话要对
我说,我知趣的静默的等待着,经过刚才的水乳交融,我想尊重舅妈的选择,如
果她不愿说,我决不追问。
圈子越画越慢,舅妈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握紧了拳头却低着头不敢看我「
亮亮,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会在日本么」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舅妈终于打了心扉,向我诉说起这两年来非人的遭遇,原来,万新永那个该
死的,骗了我们全家,当然也包括舅妈,事情还要从舅妈出国前一个月说起,那
个时候,舅妈才刚刚从小山村搬回城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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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个时候,我的舅舅,万新永,就已经回国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他,刚心惊胆战的逃回国,而且,他完全没有要跟家里
人联系的意思,怕连累到家里人,也许,这也是唯一的一点良知吧。
万新永早几年确实偷渡去了马来西亚,在那边的赌场当厨师,每当他攒了钱
想要回国时,却又都在赌场输个精光。
就只好继续干下去,到了第二年,还是继续输,就这样,他在那家赌场里白
白打了五年工。
后来,他听说有本省的老乡在菲律宾的马尼拉做赌场生意,发了大财,为人
厚道,对同胞也是格外关照,便和别人一起投奔过去。
可他万新永就想不明白,开赌场的哪会是善茬儿。
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等他真的去了,发现还不如在马来西亚。
可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去菲律宾的船票都是借的,说好挣了钱就还,就
只好在那里先干着。
可他万新永耐不住寂寞。
管不住手,又去赌,还被人下了套,借了高利贷赌,结局可想而知,还是输
的净光。
无奈之下,只好帮赌场的老板干一些见不得人的活儿,散白粉,坑中国人。
可得的钱也是杯水车薪,连还利息都不够。
后来,那个赌场的老板不知道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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