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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中取,不再曲中求。”这就是江芷薇,世俗的一切束缚烦扰她都不在意,谁要要是小看了她外表的柔弱,那必将震惊她心灵的强大。星期六,天气晴,碧波万里,怡人心目。故意忽略家里的烦心事,我早早起床洗完澡,看着镜子里干净阳光的自己,我很满意,在梁伟家冰箱里找了些牛奶面包,草草吃过就出了门,那小子昨天消耗巨大,还猪一样睡着。
南国的四月已经有些热了,我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宽松t恤,下身一条黑色七分休闲短裤,没有任何花纹图案,白色的运动鞋,因为芷薇学姐,我在衣着打扮上,也喜欢以简约素净为主。
里是我早已准备好的礼物,想送给她好久了,却开不了口,因为我知道芷薇学姐,是多么坚定自持的人,没有确定关系,她就不会接受任何暧昧礼物,所以像对付一般女孩那样送礼物搞暧昧,小动作花言巧语慢慢攻陷等等是绝对是行不通的,梁伟那小子教我得花样,我都一一否定了,我决定不用任何花样,只凭自己的心意,毕竟我也陪伴了她很久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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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车上路,循着芷薇学姐给的短信地址,直奔她家,一路上脑子里都是和她初见的场景;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校报组织新老成员一起出去踏青,要求每个人都必须到场,当大家都在溪边三三两两,嬉笑游戏时,我正在四处寻找,校报里笔名江南雪的那个女子。
江南雪一向以文笔优美,思想深刻,工诗善词而闻名校园,我是她的忠实读者,对这位学姐的庐山真面目,早已心向往之,可惜却从来没有见过;忽然我看到溪边一颗花树下,一个白衣小衫,湖水蓝色长裙的姑娘在怔怔地眺望远方,也许是感觉到我目光的注视,她缓缓转过身,刚好一阵清风拂过,花树上白色的花瓣纷纷扬扬,像雪花一样飘落。树下的她是那样的美,微微疑惑,安静沉宁。那是一种岁月静好,不染杂质,清澈如泉的美;那是一种真实洒脱,清新自然,不牵强不做作的美。
我不觉已经痴了,而她也仿佛疑惑回忆着什么,忽然好似想起了什么,有些惊喜得一笑,我只觉得整个世界的花都开了。然后她一步步地向我走来,像雨后的白莲,翩翩,她走来;像一首小令,从爱情的典故里,她走来;从温庭筠的词里,有韵的,她走来。(余大师对不起>人<)好像是在梦里,我看到她大方地冲我伸出洁白的莲藕(这到底是莲藕还是她的素手?)。
“你好,我叫江芷薇,笔名江南雪,你呢?”“我?我在做梦……”“阿……不好意思学姐……我没睡醒说了胡话,你别在意,我叫沈欢……笔名衫上雪。”“哦,男孩怎么会这样一个笔名呢?能跟我说说吗……”“好阿!(跟你说多久我都愿意……)”我不记得那天跟她聊了有多久,内容也不清晰了,也许天南海北,四海八荒;也许兴趣爱好,人生烦恼。这些都不重要,我只记得她乌黑的长发,远山一样的眉,洁白素净的脸,薄薄的红唇,清亮的眼睛,天鹅般的脖子,一颦一笑,映在眼中刻在心底。
“师傅,再见!”看着眼前低矮的棚户区,肮脏杂乱街道,和随处可见衣衫褴褛的人们,我的心微微有些痛苦。
“这就是芷薇学姐生活的地方吗?”之前她从未跟我说过家里的情况,尽管我猜想她家里条件一般,却也没料到是这种程度。上天阿上天,你怎么忍心一颗无暇美玉,陷于泥淖之中呢?
穿过狭窄的胡同,七拐八拐一路询问之后,我终于来到学姐家小院的门口,这是一个平房,院子很小里面堆满了木材煤炭,车子(自行车)……“芷薇学姐,你在家吗?我是沈欢。”我在院门喊道。
“你进来吧。”学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淡无奇。
我低头穿过遍布器具的外屋,一入内,就看到学姐正在椅子上整理试卷,她今天上身和我一样穿着的白色无花纹t恤,下身确却是一条水蓝色的紧身牛仔裤,细长袅娜的一双长腿,挺翘适当的rǔ_fáng,勾勒出一惊人美好的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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