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见死不救(2/3)
了,虽然记忆中她没有在新婚之夜犯病,但她都可以重生,事情偏离原来的走向也没有什么不可能。她看了眼浴室里的醉鬼,扶着墙壁艰难的往梳妆台边走,她的包里常年都装着哮喘药。在一堆虚影之间她费力辨认出自己红色的爱马仕,颤抖着手艰难拉动拉链,平日流畅华丽的拉链今天像是生了锈,纹丝不动的嘲笑她的无能。
哐啷一声重响,浴室门被重重推开!
樊雅惊的手一抖,爱马仕滑跌落地,拉链被冲势带着豁开一个口子,一个蓝色小药瓶滚出豁口,顺着冲势咕噜噜就往旁边立柜底下滚。她脸色煞白,立刻就蹲下身就去抓,但她的手根本不及小蓝瓶的速度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小蓝瓶滚进深深的立柜底。
药……
恐惧瞬间笼上全身,她身体一软跌坐在地,求生的*让她立刻求助的看向浴室门口的男人,艰难的把自己的声音从喘息中发出来,“药……哮……药……”
容浔酒已经醒了一半,惊疑不定的看着跌坐地上的樊雅,睡袍宽松,这么一跌,樊雅脖颈以及手臂上的伤痕就这么*裸的展现在眼前,再加上房间里的凌乱,不需要解释他也约略猜出自己醉酒之下做了什么。
他蓦然握住拳!
“快……药……”女子压抑着呻吟打破一室沉寂。
容浔看向跌趴在地毯上脸色苍白如纸的樊雅,长眸里惊疑瞬间消逝,取而代之的不是怜惜,而是彻骨冰寒。
“这样的把戏你还要演多少次?”
樊雅因为缺氧而逐渐丧失神智的大脑奇迹似的清醒了些,模模糊糊的想起她似乎确实装哮喘病发骗过容浔一次,而她很久之后才知道那天樊心为了等他淋了一夜的雨,差点住院。
“我……没有……”
“如果想活命,自己去拿。”
樊雅不置信看着熟悉俊脸上的嫌恶与冷酷,一时间愤怒悲哀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潮水般涌入大脑,胀的她脑袋昏昏沉沉,心口冰凉,伸出的手慢慢收回。
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不是她过去的任意妄为,现在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她唇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深吸了口气,拼了命的调整呼吸好让空气别那么快变得完全稀薄,一边艰难的侧躺在地,一只手环护上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努力探进立柜底下摸那个药瓶。
身后那道视线依旧冷凝如冰,容浔一动不动站在那里,似乎是在冷眼旁观她的愚蠢。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非常蠢,但她不可以死,至少她不可以现在死,她没资格让小隽再因为她的无能失去看这个世界的权利!
容浔也没想到樊雅真的会放下身段趴在地上掏药瓶,眼底掠过一丝诧异,看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还有惨白的脸色,尚带着三分醉意的神智也稍微清醒了些。
他再厌恶这个女人,也不会愿意她死在这里。
他抬脚。
悦耳的铃声突然响起,他随手按下,带着泣音的熟悉女音从电话那头清晰响起,“容、容浔……”
容浔一震,“樊心!”
指尖已经碰到药瓶的樊雅也一震,下意识回头。
屋里很静,樊心的啜泣清晰可闻,“容浔我好怕……他们每天都在我的饭里下药,我偷听到的,阿姨说会让宝宝生不下来,就算生下来宝宝也会变成白痴……我已经好几天不敢吃东西了,容浔,你救救我,你救救宝宝……我不要她出事……”
樊雅全身骤冷,手上一僵,已经握到掌心的药瓶再度从指尖滑落,咕噜噜的滚到容浔脚下。
吃药,脑死,白痴……脑缺氧……她本来以为灵希变成那样,只是因为樊心出车祸难产以至于脑缺氧,原来……妈咪,为什么……
“你们真让我恶心。”冰冷中隐含着杀意的声音利刃一样劈开樊雅的思绪,她茫然抬头。
容浔脸上却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情绪,甚至连愤怒鄙视都没有,黑漆眼瞳静墨如冰,酷寒的仿佛根本不认识她。
“如果樊心出了什么事,我让你们整个樊家一起陪葬!”仿佛是为了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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