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2/2)
带他们吃饭了没,他说带了,问他在哪里吃的,他说,呶,就是那山上。嘞了去去,原来竟是轻车熟路,那是哪家餐厅呢,他说是吃自助餐,素食,很实惠啊,一个人二十几块钱,听着听着安娣笑起来,问他,你平时吃素吗,他说,不吃。
“那你带人吃素。”
在一起时安娣问过他:你还记得你在某网站上边推销自己写了些什么嘛,他说,我记得呀——
记得个屁。
这人就是分裂的,说一套做一套,就是那种马列主义尖朝外的奇葩,他说的对,他的境界没人能懂。
好了,现在身边清净了,什么都没有了,一个人过日子也没什么不好,只要安于这种生活。
只记得周五晚上学校教职工晚上有聚餐,敬来敬去,灌了不少,也不记得几时散的席,
醒来时太阳都干了一上午活了,醒来就有饭吃,爸爸没在家,就三个人吃,弟弟一见她过来,就乐不可支,问她“你醒了,你还记不记得你昨晚干了些啥?”
“干啥,不会是耍酒疯吧。”
“你给你未来的老公打电话,抱着电话不撒手,还是我抢下来的。”
“谁啊?我啊,怎么可能。”
刚说着,手机响了这真是个久违的电话,是中尉打来的,问她好点了吗。
她说好多了,“你——很忙的啊。”
他迟疑着,在斟酌吧,他说,这段时间是忙一点,主要是也摸不清你到底怎么想的。
她说,“我没变化,但你好像不一样了。”
“是吗,也许吧,你打电话过来,我很开心,我相信你说的,我都希望你当时就跟我说这些,而不是捱到现在才说。”
她不傻,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有点难过,有点失望。
最后他说,还有希望,看上天的安排吧。
人的事交给上天,那还够得着吗,说到画饼,还真服他。
放下电话,叫小弟过来“昨晚我都说什么了?别瞎编,说实话。”
“两个字:道歉。”
道什么歉,怎么都想不起,“你就告诉我吧。”
“新手机.”
“买给你。”
“你就一直说,是你自己不好,没好好珍惜,说那段时间你一直在帮个抑郁的朋友,现在他好了,却失去了你,呜呜呜,你说你真的没干什么坏事,可是姐,我知道你的小秘密。”
“我有什么秘密。”
“我见到你坐别人的车出去,当然我没看清是谁,但那车嘛——不怎么样,可那都是大半夜呀,能有什么好事。”
“你跟妈说了吗?”
“都说是秘密了。”
“够义气。”
这时安妈过来叫他们吃饭,说饭都冷了。
两姐弟坐到桌上,小弟拎起一只鸡腿,“话说,你口也挺密的,都说酒后吐真言,我愣没问出你那什么抑郁的朋友是男是女。”
呵呵呵,哈哈哈,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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