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沙场磨练又七年(2/3)
,孟南珺倒是有些意外,毕竟那个女鬼就唤他为“周郎”,周许让柳云绮改称,明摆着是要惹恼女鬼的。难道他并不知自己身边有那女鬼的存在?
这个想法一经浮现,便被她自己否决了,毕竟如果不知晓有女鬼的存在,又为何在昨日劝柳云绮来相思水畔,险些撞上惊马?
思及此,她便想起那惊马乃定南侯的车驾,女鬼选择那辆马车究竟是不是凑巧?还有那个驾马的“假人”……
有太多东西难以捉摸,孟南珺干脆不想,送柳云绮出门之后就去找了孟夫人,说自己愿意嫁过去,这半天的禁足是否能免了。
孟夫人听她将两件事情混为一谈,也深觉有些无奈,不过到底也是随她去了。毕竟嫁人之后规矩颇多,可由不得她在外面继续闹腾。
“那我就出去了?”孟南珺也有些怵美人的冷脸,连出去也要询问一声,好像得了她的准信才敢离开。
孟夫人摆了摆手,却在她临走之时多说了一句:“阿珺你记着,嫁给定南侯对你而言有极大的益处,爹娘不可能护你一辈子,前路漫漫,还得你自己摸索。”
这话听得孟南珺莫名其妙,可孟夫人向来有些多愁善感,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只应一声便去找了梨书,打算趁此机会去一趟兴木坊。
孟家虽然没落了,可手上到底还有一些生意,孟老爷在三月三那天回府一趟就又匆匆忙忙走了,是以并不知晓孟南珺偷跑去相思水畔的事情。然而当他在庄子里听说自家女儿被赐婚之后,便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
“咱们孟家衰败至今,早已没了拉拢的必要,圣上为何要给珺儿赐婚?”听完夫人的解释,孟老爷也有些生气。
外头传孟南珺在三月三与定南侯一见钟情,甚至主动掷花,这种鬼话他是半点也不信的,毕竟两人之前并不相识,孟南珺对自己的终身大事又十分重视,一见钟情这种事情她做不来,也不会不和他们商讨一声便私自定下。
何况就他打听到的来看,定南侯当日根本就没有回皇都来。
“顾府受高人庇护,只要老太爷还在世,这福泽便不会断,将珺儿送过去,总要好过让她耗在孟府。”
听孟夫人此言明显是要说服自己,孟老爷语气便加重了几分,“可你是否想过,顾家那样的家室,为何会向圣上求娶咱们珺儿?”
孟南珺在外的名声不好,别说定南侯,哪怕是顾家旁支又庶出的少爷,也不一定能瞧得上如今的孟家,孟老爷借此机会去求一道圣旨,无非就是在定南侯回来之前给他安排一个无权无势的妻子,这样一来定南侯就没有迎娶官家女子扩大势力的可能。
而皇帝也正是和顾家的这些人有一样的心思,下了一道孟家无法违抗的圣旨,将这门婚事推到无可转寰的地步。
孟南珺不过他们手中一颗用来限制定南侯的棋子,待定南侯回皇都时知晓一切,孟南珺又将如何自处?
只是孟老爷能想到这一层,孟夫人又怎么会没考虑到?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有些无力地问道:“以你我的本事,还能护她几年?”
一句反问犹如重锤敲打在了孟老爷的心上,他喉中艰涩,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孟夫人也沉默下来。
外头的天色渐渐就黑了,孟南珺还不知自家爹娘在为自己的事情操心,从兴木坊不紧不慢的回来后进了二人的屋里,发现气氛有些不对也退不出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坐在了孟老爷的身边。
“你怎么招惹娘了?”孟南珺小声问了一句,连带着还朝他使着眼色。
她家向来是孟夫人更加强势一些,孟老爷虽说不至于软弱,可对家人温和的性子却让他当不了家里做主的那一个,因此每次都是孟夫人冷着脸,她还没怎么见过孟老爷不去哄她的。
面对她的疑问,孟老爷总不能说是因为她的事情,毕竟这件事情也不是孟南珺的错,日后受苦的是她,孟老爷也实在是不忍苛责。
“跟你没关系,回去早些歇息吧。”最后还是孟夫人先开了口。
孟南珺不清楚两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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