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旗人那点事(2/3)
就是警告一二,不至于抓他,最主要的是,这荣保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竟然在各州府物se女人,然后强逼为娼,去年还闹出了两桩命案,两个女子不堪受辱,寻了短见。而这案子,也因死的女子并非广州人士,也没苦主,就是几个窑姐阄腾这事,这荣保更是心狠手辣,准备直接把这几个窑姐绑了去海上,沉了海事,这样的话,没人苦主,官司都没得打的必要了······
秦铠听了这混蛋干的事情,也是心生怒意,这都干的是人事嘛,这时代,这皮肉生意那是公开的大买卖,做这等生意的,多数都要找官场上的靠山才行,而且这其中的黑幕,不用打听都知道有多么险恶。
但是,像这杂碎这样,完完全全赤果果的逼良为娼,这可是大清律也都禁止的事情,这时代,对于普通家的女子,一旦走到这步,那可以说是毁人一辈子的事情,而且还干出逼死人的事情,之后的所作所为,更是令人发指。
他侧头低声问了句,“可以确凿证据?”
“那几个苦主窑姐,被我们巡逻艇截住了,逮了个正着,几个打手可都招供了,这供词我都收着呢,人也押在大牢里!”欧阳庆给出了很肯定的答案。
秦铠看了看对面倨傲的老头子,一品的顶戴分外刺眼,xiong口官服上的麒麟则显得颇为狰狞,老头子的脸se不善啊······你丫想干嘛?
他嘴角一撇,冷冷的抛出了一句,“长善大人,这件事情,我看你还是少插手的好,我看你也年纪不小了,犯不着为这么一个不懂事的混帐惹一身臊吧!”
长善根本没料到秦铠竟然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原本他如此追问·后面可还准备一通道理准备来压制对方可能的说辞,没想到对方根本不和他提这所谓旗人案子审理的事情,而且是非常爽快的回绝了他。
这让他心中愤怒、惊讶之余,也收起了之前的傲慢态度·自己可是和对方同阶的封疆大吏,虽然现在的权势远不如对方,但是,这天下可是祖宗基业,那是给旗人子孙留着享福的,虽然旗人犯罪同样适用于大清律,但是这处罚却是天差地别。
旗人犯罪·经定罪该流放、配军的,按照《大清律例》中为旗人特有的“犯罪免发遣”条款,只需分别折合鞭责或枷号。徒一年者折枷号二十日,流二千里者折枷号五十日,每等递增五日,到真正执行起来,更是猫腻辈出。
所以,即便是最底层的旗人·几乎都是无法无天贯了的,按照律法,对他们犯罪的处罚微乎其微·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几乎都没什么严重的处置,至于旗人中原本的特权阶层宗室和觉罗,更是肆无忌惮,他们犯罪,当地官府不得审问,一律交由北京宗人府处置。
换句旗人特权阶层的话来说,这宗人府可从来没为了屁民之事,让宗室、觉罗们吃亏的,这汉人算什么·在占据权力顶层的满族亲贵来看,那只是为自己服务的奴才而已,打了奴才,就算是杀了奴才,那也只是个奴才嘛!
只是,现在这秦铠的态度非但没有做奴才的模样·根本就是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可是正儿八经的红带子,虽然现在家族有些式微,但是几个一品二品的大员还是不在话下……这不是摆明没把自己放眼里,跟自己对着干嘛!
不过,刚才秦铠冷冷的口气,显然让他颇有些底气不足,这荣保是他最宠shi妾的弟弟,所以才容得他在外面抗自己的牌子开妓馆、卖烟土,不过这每年给自己的孝敬,可是一点都不少,丰厚的很,所以他今天才怒气冲冲的来质问。
这时代,谁的屁股可都不干净,但现在,似乎这秦总督手里捏着东西呢,也不知道荣保这混蛋到底落下了什么把柄,想到这里,他倒是有些个气结,琢磨了一下,还是先把人要回来再说。
“秦总督,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件事情,我可是管定了,大清律……”
“《大清律例》可没规定旗人就可以违背,大清律可是先皇定下的,违了律例,自然要受到处罚,至于如何罚,怎么罚·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