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2)
后和男朋友出国,在家里扬好多好多小动物。”各人点了点头,鲜琼又从包里掏出一个黑白相间的笔记本,中间单独圈出来一块黑底色,上面画着一张女人的笑脸。
“我们就把这些理想都写在上面吧,许多年后再打开,看看有没有实现。”鲜琼建议。
众人无异,掏出笔传着笔记本依次签完。晟景是最后一个,签完后将本子“啪”的一声合上。从包里摸了半天,掏出一个照相机:“来来来,拍张照纪念一下。”
“你带支架了?”我不解,难道那么小的一个包能像机器猫的口袋一样有装不满的空间?
“没有。”晟景一脸正经。
“那怎么把人都拍进去?”
“找路人拍呀!”
……众人无语。
“来,看镜头啊!1,2,3!”一个热心肠的大叔笑呵呵地摆着照相机喊道。据晟景与他的几句闲聊,似乎这位不起眼的大叔以前还是一名知名报社的记者。但随着互联网的高速发展,网络新闻看着更加简便快捷,渐渐没有人再买报纸了。久而久之,报社关门,员工离职。
“谢谢大叔!”晟景一脸满意地接过照相机,调出刚刚的照片放给众人看。
我接过一瞅,心道真好看。我是指每个人的笑容,发自内心的笑,无任何虚伪。
一样的人,在几年后,各人都笑的意味都与现在不同。
临近傍晚,鲜琼把笔记本递给了我,笑着说:“越是看重的事物,越容易离我而去,自小就是如此。你比较谨慎一些,我相信你所重视的,一定不会轻易丢失。所以你留着吧,拿好。”随后转身快步离去。
这个笑,有些强硬,是我迄今为止看到的最难看的笑。就好像,半边脸是笑,另一边脸是哭。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混搭在一起。
这句话,总觉得有些暗语,当时的我想。
但很显然,多年以后,我所珍视的东西、人都一一离我而去。她的话,也不是很准嘛,我时常靠在床边,醉着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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