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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皮肤很白,在家裡的时候,曾姨就穿着一个小背心,露着两个足球一样的圆滚滚的大奶子。我那时候不知道什么叫性欲,隻知道曾姨很好看,每次都喜欢盯着她看好久,我想曾姨是知道的,因为有的时候我见她回过头去偷笑,我隻是歪着头整不明白。
我们都没有把这种事情歪处想,就是觉得年轻的小小子对女人身体好奇而已,或许隻是我这么认为吧。
后来快毕业了,我成绩还行,妈妈决定了我要读高中之后,不知道怎么的,中三就带我到大城市裡去投靠了姨妈,我跟妈妈就搬离了那个灰濛濛的小镇。
跟胖子就这样分别了,之后很久很久想起来,才会打个电话,聊聊近况。
后来,胖子的老爸开始走下坡路,虽然没有下岗,但是工资也没有原来那么好了。
之后的几年就再也没有见过曾姨,听说他们家搬去了别处,之后胖子没念大学,直接出社会了,那时候我已经开始翻身,两人的生活差距越来越大,他说的是每天做工多苦,我说的是上课多累,后来他丢了手机,因为经济的关係好像也没有办,好歹给我留了租屋的电话,但搬走之后就断了联繫。
而我的大学生涯也是一片糜烂,和现在的老婆校外交往的同时,在校内也一连换了好几个女友,甚么学姊学妹同学的,甚至是系花校花都交往过不少。
但玩一阵子就玩腻了,亲了嘴,用手段上了床之后就没什么意思了。
这些小女孩都太单纯了,稍微玩的重点就说我变态,总觉得差点什么,可差点什么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跟喝水一样,没什么感觉,太澹了。
我会想起胖子,是因为毕业后有天去猎豔时,遇见了故人。
那是在辖区一间低价酒吧,裡面一入夜就灯红酒绿,音乐震天响,那时候裡面大多都是些小年轻,三十岁以上的人很少见,而我则在花丛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曾姨。
在一明一暗中辨认一个人是很难的,而且大家都不希望在释放激情的时候被熟人认出来,但曾姨的身影对我来说太熟悉了,在嘈杂的人群中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曾姨现在应该也四十多了,她仍旧穿着十分时髦,但她的时髦已经同原来的时髦不一样了,应该说叫做前卫了,紧臀的豹纹裙子隻能到大腿根上,稍微一活动,底下的内裤便会跳漏出来,上身裡面是吊带,而外面是一件透明的黑纱。
脚上是一双有两寸高防水台的露趾白色高跟,美腿套着是一双黑色吊带网袜,那成熟诱惑的气息隔着老远我都能感觉到刺激。
曾姨站在吧台不时的胡乱扭着,面前的吧台上摆的是一排的啤酒,就是那种酒吧专用的小型啤酒。
那时候的规矩,隻要有这种场景在,就说明这个女的是出来卖的,你隻要给她买一瓶啤酒,在瓶口插上一张卷起来的钞票,放在她面前,她隻要跟你对上眼,认为你可以卖,就会抽走钞票搂着你扭一会,然后两个人就可以出去干那些事情了,有的女的一晚上能喝十好几瓶。
我本来是来玩的,但看见这个场景,一下子被吸引了,于是在舞池的外面找了张酒桌,点了几瓶啤酒,一边看,一边喝。
果然不一会,便有人过来送酒了,一边扭动胡乱的舞,一边把酒放在曾姨的面前,曾姨看了来人一眼,然后就把手搂住了那个人的脖子,两个人开始跟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了起来,那个人不时在曾姨身上摸索着,曾姨也不反对,任来人摸着。
之后,曾姨主动拉起来人的手,往外面走,我知道他们是要出去「交易」了。
我情不自禁的跟了出去,虽然我自己玩了很多女人,但说实在的,我到现在为止,还不想相信曾姨做了那个。
我戴着一顶棒球帽,是那时候很时兴的打扮,帽檐压得很低,儘量保持距离,不让曾姨注意到我,他们一路走,不出我所料,走到了厕所。
那时候很多女的卖都是在厕所裡,不花钱,男的也不会想多待,这样一晚上可以接好多的客。
有的场子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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