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分离的开始(3/5)
紧把头发梳起来,难看死了!”慕容白一甩乌丝,妖媚的睥睨着她,“你懂什么……”
那一眼,实在是……有些妩媚。
何沁阳看着整个人的一哆嗦。
最后是下人来给他梳好的头发,与她一样,一根白色的发带绑着,倒是有种江湖侠客的潇洒。
后来好一会儿,她才想起她头上的发带一直是慕容白的。那时想扯下来还给她,为时也晚了。
吃了早饭,慕容白便准备马车带她出门。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上了马车后,她就觉得慕容白不一样……身体绷着。哪怕是在和她说笑,精神却是不集中。
这种感觉到何俯时,猛烈增长。
下马车时,慕容白拽住了她。他握得很紧,柔道:“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陪你。”
何沁阳一怔……
“去吧。”把他抱下了马车,然后看了她几眼,骑马离去。
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刹那间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来。
她想叫住他,还没有动突然一声凄厉的哭喊在她的身后响来!
“你……阳儿啊……你终于回来了?”
何沁阳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到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披麻戴孝,哭天喊地。
“三姨太?怎……”她说话间发现何俯如一个冥俯般,这是……谁过世了?
心时咚地一下!
顾不得哭跪在门口的三姨太,她冲进俯里。
她傻了……
大堂之上,棺材,冥纸,白孝……
“小姐,呜呜呜……”青怜听到小姐回来了,从后院哭着跑来,跪在她的脚边,哭得不行。
大堂之上还有父亲的八个姨太,见她回来,个个脸上都露出一丝喜色,眼泪挂在眼睛边上,好像终于看到了希望一般。
何沁阳全身发颤,颤颤咽咽的问,“我爹呢?我爹呢?”
以前那对她冷嘲热讽的人此时也不说话了,哭成一片。
“说!这棺材里的是谁?”她吼得嘶声历竭……依旧没人回答。
“来人!”她大吼。
“小姐,小的在。”家丁来,依然身穿白色孝服。
“把棺材给我打开!”她气势如虹,双颊早已赤红!拳头已成拳,骨骼青了又紫!
听她这样一说,那些姨太太方才一窝峰的涌上来,“大小姐,万万不可啊……那是你爹啊。”
“闭嘴!那不是我父亲!”她历声道,却没有发觉,喉头已哽咽。
“阳儿啊,你可要为你父亲做主啊………老爷对她多好啊,这么多年宠她一个,让她生子,可结果呢?”
“是啊,阳儿……老爷死得好惨啊……他是被毒死的!毒死的!”
“呜呜呜……”
“那个恶婆娘隐藏得真深!平日里装出一幅乘巧懂事的样子,想不到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联合丞相余孤毒杀老爷……连生下来的孩子都不是老爷的……”
“你别说了,那个贱。人,真该五马分尸!”
“……”
他们七手八脚,你一言我一语,都在讨伐那个贱。女人,俨然已经站到同一条站线上!
突然只听砰地一声巨响!
几人吓了一跳!
是何沁阳一掌劈开了棺材盖……
“啊……阳儿……”
“这……”
何谦死已过八日,全身发紫,紫得已然看不清五官的样子,整个身体已浮肿,那模样尤为恐怖,棺材里用布包着冰块,分布在他的四周,以防尸体腐臭,但这只是防止,并不能扼制,尸体依旧发出了异味,只是味道不重。
何沁阳盯着他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动也没动!
其它人也不敢乱动,不知她要干什么。
她就像是被人钉住了一样,连眸光都未曾眨一下!
很久之后……
“她呢?”她看着棺材,问,声音阴沉得可怕!
几人面央相觑,小姐说得是谁?
“徐丽香!”
几人方才明白,“徐丽香带着孩子还有小如于六日前逃跑,目前不知去向。”
“孩子是谁的?”
“是那淫夫的!”四姨太愤愤不平,言语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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