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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吱吱的低吟,那双凤眼湿漉漉的,像刚在碱性溶液中浸泡过。她在我面前蹲下,压低
了声音:「晚上也来过吧?」
「没有。」我出奇淡定地摇了摇头,「反正我没见过。」又反问了一句「你
这话什么意思?」张凤棠不说话,就这么蹲着。半晌,她才拍拍我的腿,呵呵两
声:「算了,跟你唠个什么劲。小毛孩屁都不懂。」
嘿,没人比我懂得多。
说着她站了起来。就那一瞬间我瞥过去,正好撞进那两汪春水中,这一瞥足
足有两秒——至今我时常想起——灰色瞳仁中我看到一个变形的自己,头发乱糟
糟的,像只发情的猴子。
「哟——」张凤棠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她又蹲了下来,盯着我的脸蛋。
「怎么啦?」被她这么看着,我反而有点不淡定了。她在看我的眼睛。
「了不得啊……」她说了这么一句奇怪的话,笑了笑重新站起来,良久她在
我身旁坐下,才又重开话匣:「说你小毛孩,还红了脸了,娘们似的。」
「谁红脸了?」
一时无语。街上传来犬吠声,回荡间却像婴儿的啼哭。张凤棠伸个懒腰,就
仰面躺了下去。衬衫的衣角岔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浅灰色的紧身套裙包裹
着腹部,隐隐勾勒出一个饱满的三角区。大腿挤压在床沿,丰满的白肉似要从网
眼中溢出。香水味好像没那么冲了,却变得热哄哄的,无孔不入。我顿觉口干舌
燥,下意识去翻床头的磁带。
没有真尝试过那滋味,无论嘴上说得多么精彩刺激,终归是不得要领。以前
在伙伴面前拿着漂亮的同学或者老师开玩笑,那不是来自下身的冲动或者青春的
燥热,是一种无知的傲慢和虚荣问题,不过是彰显自己显得比别人更成熟的
手段罢了。
但自从在若兰姐身上尝试那真实美妙的滋味后,我的血脉就很容易被那浓烈
的异性味道刺激得沸腾起来,只要稍微漂亮一些的女子,我总忍不住想着把她按
在床上肆意蹂躏的戏码。
「林林啊。」张凤棠似乎翻了个身。我应了声,扭头瞄了一眼。她俏脸埋在
床铺间,酒红色卷发扎起,像脑后窝了只松鼠。紧窄的衬衣透出深色的文胸背带,
腰间泄出一抹肉色,隐约可见黑色的内裤边。套裙是九十年代常见的晴纶面料,
刚过膝盖,此刻紧绷着臀部,显出内裤的痕迹。「林林啊——林林,你不知道啊
——」张凤棠晃着脑袋,调子拖得老长,亮丽中参杂着点点干涩,像在唱戏,却
又似啜泣。我这才惊觉身后躺着个垂死病人。
喃喃自语持续了一阵,起初还有词汇,后来就变成了呜呜声。很快又静默下
来。我刚想松口气,女人却发出一种鸽子似的咕咕声,整张床都在微微颤抖。她
小腿都翘了起来,脚面搭在我腿上,坡跟直冲冲的,像是要刺进我的心脏。我一
时手足无措。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也没那么讨厌起来,相反,还有些可怜。
直到我腿都麻了,张凤棠才翻了个身。「几点了?」她问。声音迷迷糊糊的,
像是刚睡了一觉。我看了眼闹钟,告诉了她。「哦。」她躺着没动,小腹在轻轻
起伏。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站起来时,她挠了挠我的脊梁:「哟,咋不擦干?」不
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声音湿漉漉的,像口腔里掀起的一股暖风。她的手指从我的
脖子顺着脊梁划下去,牵引着热流……
我坐立不安,我转过身来打算说些什么,却见到她手在解衬衣的纽扣,我转
过去时已经解到了第四颗,里面把胸乳挤压出一道深沟暗红色胸衣已经露了大半
出来。
我不知所措地站呆呆地看着她把衬衣的纽扣完全解开,姨妈的凤眼水汪汪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解了纽扣的衬衫就顺着手臂划了下来,被她一把朝我丢了过
来。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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