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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迷。当时大街小巷都刷着红桃k的广告,有个傻逼煞有其事地告诉我们:「知道女的为啥要补血吗?她们每个月都要流好几桶,你说浪费不浪费?」
我心里想着,妈的,留下来你喝掉它吗?
开学后母亲带高一,倒是清闲了许多。偶尔我也会找母亲蹭饭吃,被小舅妈
逮住两次后,就再也不去了。我无法想象她当着众亲戚的面,拧着我的耳朵说:
「这林林啊,离开他妈怕是没法活了,羞不羞啊。」这样实在是折损我的脸面。
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
邴婕姗姗来迟,询问王伟超——我也很诧异为啥要询问他,这让我很不是滋
味。但他说他也不知道,但他那轻微闪烁的眼神,却明显地告诉我他知道些什么。
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自尊心,我没再追问下去。
直到开学一周后,她才又出现在课间的阳台上。白衬衫,火红的背带裤,高
高翘起的马尾,闪亮轻盈,一切如故。只是柔弱的眉宇间会不经意地浮现出一丝
阴霾,在一缕清风拂过后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远远地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错
觉。
明媚的,终将黯淡——不知道为何我的脑里出现了这么一句话。
再次见到姨父已是九月中旬。由于初次探监不懂规矩,奶奶给拾掇了整整两
大编织袋的杂七杂八——其中包括两个南瓜,都原封不动地拉了回来。
我本不愿意去,母亲也是,但终归架不住俩老人的死缠烂打。奶奶依旧不吸
取教训,只要能想到的,她都要给捎过去。连一贯笑眯眯的姨父都皱起了眉头。
这次会见双方都克制了许多。最起码,奶奶已能吐出完整字句了。她老人家
心情很好,甚至要让父母单独讲几句。这简直有点像国产电视剧里的情节,搞得
我一愣一愣的。然而不等回过神,可怜的我就被奶奶一把拽了出去。
姨父呆在走廊里,斜倚着长凳,正和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海侃着,时不时发
出一阵淫邪的笑声。远远就能看见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暴凸的青筋以及频频射向
阳光下粉尘的点点唾沫。见我们过来,姨父立马招呼爷爷奶奶坐下,介绍说这是
什么什么处长,这次可多亏了他。俩老人赶忙又起身,一阵感激涕零。胖子大手
一挥,说都自己人,根本不是事儿,一顿什么陆书记的事就是我的事之类的话。
这年头,在我们这些山高皇帝远的偏远山区,有关系一切顺畅,没关系寸步
难行。
我僵硬地坐着,也不知该不该站起来,只觉得凳子硌得屁股疼。那是八九十
年代遍布党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长凳,褐色的油漆早已脱落,露出千疮百孔的
条纹状裸木,扑鼻一股腐朽的气息。或许还有消毒水的味道,我也说不好。
完事了姨父又要带母亲去「办手续」,只是这一次母亲低着头乖乖地跟去了。
而我却没有心情再跟着去偷窥一次。
反正不还是那样,插进去射出来,结束。
这段时间我找了若兰姐三次。
从我在录像厅看到那些「青春片」开始,多少次在被窝里对着虚无发射,我
做梦也渴望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若兰姐近乎完美地担任了这个角色,她只需要
吃一颗药片,我就能在她狭窄的腔道里尽情地发射。
刚开始我食髓知味地在她身上征伐着,我咒骂着每次一个小时多点实在难以
尽兴……
然后最近那一次,我要求有的时间,姨父出奇爽快地应允了。于是我就
获得了若兰姐一个下午的时间,不过不是在她家里,而是在姨父的一家旅馆房间
内。
但那四个小时里,连着戏耍猥亵的时间,我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剩下的
就是一种难言的失落感和空虚感。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除了发呆,都是些我没
有意义的问话和她心不在焉的敷衍回答。
我每次想再扑到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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