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圈套(2/3)
在已经打草惊蛇了!葛格摇了摇头,如果她一年不再作案,难道我们要派人跟踪她一年?这个我明白李东点了点头,很简单的事情,但是有言在先,我这个不是什么催眠术,而是祝由术,不是医学,是法术,要点香画符念咒语,这些东西,在大陆可不可以?
法术?葛格一皱眉,要点香画符念咒?
就是这个李东将前两天为出租司机施术时的符递给了葛格,我听说大陆不信这些东西,说实话,香港也不信,我给罪犯施法术,都是私人名义,问出的话在法律上也无效,不能算证据的,只能为他们找别的证据提供方便而已
这此时葛格也有点犹豫,自己本身就是外单位抽调过来协助破案的,此时领一个跳大神的回去,普文这边未必相信更未必同意,这是其一,最要命的,就是这种事一旦传出去,自己今后在圈里还怎么混啊
这个简单老刘头嘿嘿一笑,一帮木头脑袋,你就非让他在公安局里念咒啊?
还能在哪?葛格一皱眉。
就这啊!老刘头一摊手,那女的啥时候放出来?
您的意思是把她绑过来?葛格一皱眉。
绑啥?我让她哭着喊着求我带她过来!老刘头嘿嘿一笑,用手捋了捋下巴上的山羊胡,你们啥时放人?
明天下午葛格叹了口气,您有把握?
把握不敢说,但我觉着应该能行老刘头翻着白眼一个劲的琢磨,公安局在哪?离这远不?
普文并不是个大地方,从公安局到张国忠等人住的宾馆,步行也就二十分钟。第二天下午,老刘头准时来到了公安局门口,来回溜达了不到十分钟,一个衣着甚是入时的中年女人便从里面走了出来,看面相应该不到四十岁,按着葛格所描述的外貌特征,此人想必就是传说中的王爱芸。
姑娘,大难将至啊老刘头背后猛然一句,把王爱芸吓的一激灵。
神经病王爱芸回头看了一眼,转而继续往前走,且越走越快,一边走一边看表。
愧对亲夫,恶鬼索命老刘头站在原地自言自语,姑娘,你有难啊
你听老刘头这么一说,王爱芸忽然站住了脚,回头一直盯着老刘头,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啥不重要老刘头一笑,关键在于,你干过啥!
关你屁事!王爱芸斜眼盯着老刘头,听口音貌似不是本地人,转头似乎想走,迈了半天腿却原地没动,你是谁?胡说八道什么?
有难不自知,小劫也大灾!为了装蒜,老刘头干脆把秦戈的金丝边老花镜也用上了,扎一看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质,姑娘,我想知道,你丈夫是不是刚刚故去?
关你什么事?听老刘头这么一问,王爱芸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虽说言语间还是那几句,但态度却软了不少。
我是来旅游的,好心帮你,你要愿意听我就多说两句老刘头叹了口气挽了挽袖子,你没有牢狱之灾,进公安局算不得大难,你的大难,在公安局外边!
这话怎么说?王爱芸的态度似乎有些疑惑。
这要问你!老刘头伸手指了指王爱芸,好好想想你丈夫是怎么死的?死了以后又怎么样了?他泉下不宁,恶魂不散,你还想有好日子过?
这刘爱芸的眼珠子当即就瞪大了,你怎么知道的?
哼哼老刘头上前一步,用手指了指王爱芸的眉头,说句不该说的,这个地方叫鸳鸯夼*,鸳鸯夼中藏黑气,即丧夫之象,黑气聚而不散,不是谋害亲夫,便是水性杨花,以致你丈夫泉下不安,恶鬼索命!
你!王爱芸似乎想发作,但眼珠转了转,干脆从小包里拿出了一面小镜子,对着自己的脸照了起来,越照表情越惊悚,似乎完全把老刘头说自己水性杨花的事忘了。
三天老刘头伸出了三个手指头,因果报应见分晓,好好想想三天之后是啥日子吧说罢,老刘头伸手开始截出租车。
说实话,此时在公安局楼上偷窥的葛格,手心都攥出汗来了,正所谓死马当活马医,既然在公安局里审不出这个王爱芸的实话,又不能把跳大神的招到局里,也只能让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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