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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悸动,将司马道子的手攥得紧紧,内心像是翻江倒海版涌动。“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司仪拖长了声音。仿佛着代表无穷无尽的回味,夜雪款款弯腰,虽然没有凤冠,没有红盖,但是眼前的幸福确实如此真实,司马道子情意绵绵地看着自己,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送入洞房……”
“哦……”人们沸腾了,有好事把两个人往床边一推,人们轰然作鸟兽散。门被重重打上。依稀还能听到一些小动作,继而是村长呵斥的声音,这些声音渐渐地越走越远。
“夜雪。”
“王爷。”
两人站在床边,双手交握。
“要改口了,良人。”
“夫君……”他们仿佛一对醉倒地人偶,虽然床不如栖雪堂的软,帐不如琅琊王府的暖,但他们仿佛掉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包围之中,没有别的。只有幸福。
夜雪闭上眼睛任由司马道子吻着,抱着,她的心彻底沦陷,那一刻两人仿佛融为一体,口舌纠缠,四体交融。内心的灼热似乎想要将对方融化,衣带散落,流露出司马道子肩头被长矛刺中的伤口,夜雪用脸颊贴着。吻着。像是希望它能奇迹般地愈合。
司马道子将夜雪小心翼翼地放在身下,双眸迷离。身体的动作从急到缓。像是怕夜雪如脆弱地琉璃般易碎。他痴痴地缠绵,让夜雪醉心其中,仿佛是被惯坏的孩子,浸在其中,希望天不要放明。
幸福村的早上仿佛比什么时候来得都快,有雄鸡地啼叫,有农人们忙着犁地的声音。春日,本就是播种期。
夜雪侧卧在床上抚摸着司马道子久未整理胡须的面颊,肩胛的伤口的药布已经换了一块新的,洁白,一尘不染。她回味着刚才换药时候司马道子那几近无赖的笑脸,和他肆意抚摸的动作,以及床第间的小插曲,不禁脸上一红。
司马道子偷偷虚着一只眼睛,贼兮兮地看着她。
“你装睡?”夜雪有些嗔怪。
司马道子笑笑:“不装睡怎么能享受良人地抚摸?”
夜雪撅起嘴巴:“我是疼惜你的伤口,谁知道你却想的那么不干净。”
“哦?是么?怎么不干净了,说来听听?”
被司马道子那么一问,夜雪反倒不好意思起来,捶打着说:“快点儿起身,问问村长,我们能做些什么?总不能在人家村子里吃白食吧?”
司马道子一跃而起:“说的也对,要种地,也要做个好把式。”夜雪赶忙拿起衣服想帮他穿上,谁知道被他一把夺过来,说道,“从今天起,我便是不再是王爷,只是你的夫君王叶,而我也不用别人伺候了!”
说着三下五除二便将衣服系好,但是自己看了看,又看了看夜雪,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夜雪终于忍不住大笑:“夫君,你的扣子,扣乱了……”
司马道子忙全部解开,然后一个比对着一个重新系起来,扣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算扣好。他挠挠头,宠溺地对夜雪说:“扣扣子这件事情,我要好好研究一下,来,我帮你穿衣服。”
说着,从床下捡起夜雪的短襦便往夜雪身上套。
夜雪躲着,只听“嘶啦”一声,短襦从袖间裂了个大洞。司马道子不无挫败地皱皱眉头:“这是什么衣服啊,真不结实。”
“还不是夫君行事莽撞,”夜雪看看短襦,似乎真的没法再穿了,可眼下一件换洗地衣服都没有,“夫君啊,帮我出去借件衣服好不好?”
“再叫几声夫君好不好?”司马道子笑吟吟地看着她。
“夫君,夫君,夫君……”夜雪白了他一眼,看着他的傻样子,有点儿怀疑,这个幸福到傻的小男人究竟还是不是那个一身孤独叱诧朝堂人称大晋开国以来最荒唐王爷的琅琊王司马道子。望着他出去“借”衣服的背影,夜雪自己,也傻傻的笑了。
等了一会儿,司马道子转身回来,拿了几件粗布花袄,一脸无奈地举到夜雪跟前:“刚才我去借衣服的时候,隔壁张大婶说,说,说小夫妻不要那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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