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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來都淡定的人竟然如此失态,她嗤了一声:“什么事呢,值得慌张成这样。”
“原來住在楼上的那两个人,满天下都在通缉他们呢!”
陆夫人手一抖,菜刀险些剁到手指上,语气都有些磕巴了:“你是说楼上那个失忆的男子和那个生病的姑娘?”
“男子一定是那个男子,只是通缉令上画的姑娘是戴着面具的,楼上那个姑娘洝接写髅婢摺!?br />
二楼厢房。
景澈给对面一直木着脸坐着的男子斟了一杯热茶。他把茶杯捧在手心捂着,小心翼翼地呷了一口。
景澈叹了一口气,正好未关严实的窗户被骤然刮开,料峭春风裹着一阵极淡的花香扑面而來,她却猛的咳了几声,苍白的脸上涨上不正常的红晕。
她走过去关窗,外头已经开始融雪,这几日格外的冷,她凭着冷风灌入她的身体,叹了一口气。
十几日前那个姑湛受到封印的夜晚,她被司溟从寒泉神水里捞出來带走,那个时候司溟的记忆都还是正常的。
他带着她逃出迦凰山,或者说,一开始他的意图是用景澈作为人质,但是后來迦凰山大乱,他们便颇为容易地逃了出去。
可是在大雪覆盖的山道上,司溟突然停了下來,对她说:“你走吧。”
景澈本是无路可走之人,就算是跟着司溟也比被百里风间找到好,她坚持跟着他,半步都甩不掉:“我不走,你把我带了出來,就要负责我活着。”
“我马上就要成为一个累赘了。”
“你是怕你被通缉?你放心,我本也就是要四处躲躲藏藏的。”
“不是,”司溟的目光落在了远处白茫茫的冰川上,“我马上就要失忆了。”
景澈当即嗤笑一声,哪有人在自己还能提前知道自己要失忆的。但是后來司溟说了一番话。
“妖王虽是妖,他修炼万年已经是半神,每个神或是半神都会有一个守护者,守护者可以抹去记忆,只限于一些特定的人或事,若是守护者擅自动用能力抹去他人记忆,那么往后就会遭受循环的失忆之苦。
景澈立刻响起了也修,离开鬼寨时她让也修帮了她一个忙,便是在她和百里风间离开这个时空后帮她抹去他们存在的所有痕迹,当时也修立刻应承下來,她以为这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却洝接邢氲揭为此付出反复6涞拇价?br />
司溟接着说:“我有过很多次的破戒,几乎每二十年便会失去之前的所有记忆。妖王会把我的记忆提前储存起來,等我的身体稳定后再将记忆还给我,可是如今妖王被封印,我不知道他将我的记忆放在了哪里。”
景澈有些听傻了:“那我们回去迦凰山找?”
但是身后的追兵洝接懈她们机会,她看到帝都派來的士兵循着他们的脚步追过來了,他们只能仓皇而逃?br />
司溟在半道上昏倒了,等景澈好不容易将他拖到溯城的小酒肆,他再醒來时已经如他所说,失去了记忆,唯独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幸好的是,他一身武功修行都还洝接卸掉?br />
于是她和司溟便在这酒肆住了将近十多天。她因为白天洝接辛榱c加上那个晚上被百里风间丢进寒泉神水里泡了个把小时,身体经不住春寒,大部分时间都是闭门不出,4艋蚴堑飨3或是与司溟说一些事情?br />
虽然司溟抹去了百里风间的记忆,让她受了百里风间的折辱。但她终归是恨不起司溟,也许是因为千年后遇到的他吧。
毕竟曾经在修罗场,他是对她有恩的,虽然他残酷无情,但是如果洝接兴句椋她不可能活到如今k成为红衣之后,有些时候无事回到修罗场坐坐,大部分时候他们之间都无言,但是至少修罗场对于她來说,还是个纯粹的地方。洝接邢艚的野心,也洝接邪倮锓缂涞目嗫嘞啾疲就算是杀人如麻,也不过是血腥,比起其他的罪孽,算是很轻的吧?br />
算算她这八年來,过的最宁静的时光应该是这十多天,平平淡淡。如果不是因为手中还有六合神玺,景澈几乎都有了不回去的念头。
如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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