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缘尽卷 第024章(1/4)
我蓦然一恸。其实自己这几天的状态不正像他所说的一样吗?有时候真到了绝望的边缘,这样死板无聊的日子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梦总是要醒的!
听了我们的告白,两个此时正同桌的女孩掩口而笑:“这两个可笑的笨蛋!”
于是我和苗淼从学校五层高的男生公寓里一跃而下,摔成了两块血肉模糊的肉饼。
于是有一条消息传出:“某校两个高三学生因高考临近承受不了巨大的压力而跳楼自杀。”
一切都是梦而已,但一切都是真的!
病史
那年夏季开学后不久,我不幸罹患一场险些被吓死的病。
起初,当同学发现了我的异常,并告知病兆,大家都怀疑是中风,那可是要死的病,因此极为恐惧。
于是赶紧求医,在太和城中的一个小医店,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开始给我扎针、并开中药。才知这病并不是什么中风,且不会有危险。
不久后就请假回家治疗,先是在二姥爷家,然后是长春医院,历时周余。
最后虽然并未痊愈,我就已经骑车回校,开始新的征程了。
这本小册子,是习惯了的日记,对人情冷暖写的浓墨重彩,虽然更多的只是“自我中心主义”病灶的体现。虽然被李怀云女士狂轰滥炸了一载,却仍然坏的不可理喻,可见其并非良医。
但对当时当日事迹的记录和描绘,却自有其价值。至少对于我自己是如此。因此虽然这如今已是污迹布满的小本子,被刚劲的毛笔字批上“此为病史业。真是可笑,甚是无聊”的大字,颇令我恼怒,但也顾不得了。
昨日无电憋闷,不经意间翻出这本子。今天便特意将其移植到硬盘里,因为担心这小本子很快就要化为灰烬了。
原本名为《永金病史》。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日
永金病史
永金就是我,看这个名字,似乎我生了重病不治而死了。其实我还不曾死,只是如果这病瞧不好,“史”也就真的要变成“死”了。
隐隐约约中。我的病是上周得的。那日起来后并不觉得有什么反常,只是一直到上午,似乎有些异样,原本以为是累的,认为睡一会儿就好了。然而睡了一晚,没有好,我去上学了,觉得眼睛似乎浮肿了。
同桌是一个有趣的小伙子,我倒真希望她是一个女孩儿。他有女孩儿的秀气和细腻,多愁善感。就因为此,他每天总是很激奋,不能静下心来投入进去学习。这也许也有我挑拨的因素在里面。我跟她说,如今我们每天来上的这个学,并学不到什么东西。仅仅是浪费时间而已。三年的课程,只要一年就可以完结。他竟然听了就信了。
也有怀疑,说我危言耸听,不符合事实,但很快就又认为我说的对。对待学习总是打不起兴趣的他,总是沉浸在自己和同桌共同营造的沉沦不振的氛围中。
“我实在坐不下去了。出去吧!”在一派沉寂的教室中,大部分人都埋头看书做题。他对我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想出去。
“我就知道你不出去!”他赌气说。但继续劝到:“今天我请你出去喝冰。”
我也来了兴趣,说:“好吧。”
站了起来,我们一同出了教室。
“你每天都出来灌所谓的冰吗?”我问。
“嗯。有时灌两倍,心情好受点。”
“刘永金,你有没有雄心大志?”他似乎很严肃的腔调问道。
我似乎早有所料,悠悠的如实回答:“你不是不知道。”
“上北大?”
“那只是一个算不上志的志!”
“那是你常讲的那个奇特的理想了?”
“可以这样说。”
“你的理想是什么时候有的?”
“从初中。但在初三一年出现了波折,曾经心灰意冷,沉沦不振过一个时期,但现在已经慢慢的恢复了。”
“现在该我问你了,你有没有雄心大志?”我问他到。
“以前有。现在仅沉沦于碌碌无为了。”
我们走到了校门口的小商店,这儿门牌上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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