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缘尽卷 第012章(1/4)
人生总在漂泊中。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但是对于那些本不想漂泊的人来说,也许像树那样一辈子呆在一个地方也是值得羡慕的事情。
从十七岁离开家开始求学,离开家,开始漂泊四方,再也没有个落脚的地方,无论走到何方,都是身在异乡为异客。
不管是求学,还是打工,好男儿志在四方,自古以来都是如此。尽管在大部分古代岁月,出门在外,就等于把自己当成一块肉卖掉。
在水浒传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行货,都是别人案板上的一块肉。只是到几十年前,人吃人在我们这个世界上还是很常见的事。可见出门在外的危险。
可为了生存,或为了志气,或为了兴趣,我们不得不出门奔波,流浪远方。
当今之世,固然没有直接把人做成包子卖钱的行业了,但为了生存,很多人不得不做着自己不愿意的事情,靠出卖自己的血汗换钱,何尝不是另一种变相卖肉?所谓吃人的盛筵,终究并没有扭转。
求学,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镀金,求知,训练技能,不过是能卖个好价钱,活得舒坦点,或名利双收,或光宗耀祖,更有其他吗?
役役一生,为人做嫁。大多数人活着都不过如此而已吧。就像蚁群里的工蚁们,没日没夜的奔波,上紧了发条的钟一般,只为了基因的延续。
至于那花香,那爱情,如同醉人的酒精,不过是让人自我陶醉的物件。自我欺骗的把戏,一场游戏,别无其他。
初中升高中那会儿,我的心情是极度低落的,看透了世事一般的颓唐。不知道活着为了什么。除了受难,还有其他吗?
那伟大理想,光明前途,早就被批驳的一无是处了。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人称帝,亿万人遭殃。这样的宏图大业,不要也罢。
可醉梦于儿女情长,又实非我愿。
曾经令我魂牵梦系的姑娘,已经消失无踪了。只留下我一个活着的躯壳一般的存在,生不如死。
悲观厌世是青少年时代我的典型症状。什么都不愿意做,什么都做不成,如果不是学习上还有那么点起色,头脑聪明程度位列少数人行列,我可能真的早挂掉了。
事实上,从小到大的小伙伴们,挂掉的、神经病的都不少。
故乡,那个人满为患的地方。生存竞争过于激烈了,所有人都竭尽所能,不择手段。人人都磨练的奸诈似鬼,活得艰难。
中原地带及其周边地区,自古以来文明太久,沉淀下太多勾心斗角的鬼点子,察言观色,背后下刀子。诸如此类,盛行日久。百炼成魔,这里容不下单纯善良之辈。
要想成为上帝。你得先修练魔鬼的技能,只有这样,你才能最终在与魔鬼的争斗中技高一筹。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活着就必须迎接各种挑战,直到死去。
高一时的军训记忆虽然只有一周,但令我记忆犹新之处甚多。
比如刚开始,教管和教师还没把队伍组织好,只有零散的几个队伍各自活动,我自发带队,带着自己那一对小兵列队步行,直到半节课后被闲下来的班主任接管,另任小组长。
也许就是从那时起,我戒掉了当领导、当官、指挥人的瘾,并总站在权力的对立面,做一个非暴力不合作者,冷眼旁观,看别人演戏。
权力欲也是一种yù_wàng,正如拿破仑所说,权力欲是一种最好的春药,可以让无数红颜为你倾倒雌伏,予夺予取。
某一派心理学理论认为,这世界上的万事都跟性有关,只有性本身例外,而性的主要目的,就在于权力。
既然是一种yù_wàng,就跟财富一样,也是物欲,沉溺其中,便只能沦为奴隶。
真正的奴隶,是意识不到自己已经成了奴隶。当所有人都汲汲营营于权力和金钱,一辈子大好年华为之陪葬,那么这些人就成为了这些绞肉机的佐料,人不存在了,只有奴隶存在。
诺大一个世界,能有几人是真正自由的?
我不知道冰儿为什么会看上我。
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说,那时的我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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