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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他独立的权利和尊严了。所以,如果说,功夫如果拿回去,那把徒弟辛苦练功时的努力,都一笔抹杀了不是吗?这是不对的。”
他又用那种很佩服的目光看着我,但显然不是褒奖:“叫你别坏我的大事,你拣这种时候跟我说这个?”
“可是你一直都没跟我说什么事,不是吗?你要人帮忙时,难道不应该先把来龙去脉告诉人家吗?”我生气,“把功夫还给我。”
“坏了坏了,前面有人。”向予道。声音并没有压得特别低。
果然有人回头:“谁?!”厉喝声。中年男人。穿着很稳重的袍子,神态同电视上那些中年官员一模一样。
这个时候,向予应该马上带我逃吧?但是他没有!他飞快的对我说:“告诉他,他儿子把你抢了。这样你才能得救!”然后一把把我推了出去。
我重重的跌在那位大叔之前,姿势狗啃泥。
他厉声道:“你是哪里来的?!”
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他仔细看了看我的脸,一下子勃然大怒:“你是河白那小畜牲带来的?”
我无比同意的点头:就是河白那小畜牲。
他暴跳如雷:“畜生、混帐!孽畜!祖宗八代的脸到他这里丢完了!这头孽畜!”
我猜他不是在骂我,所以很安稳的蹲着旁听。不料他头一转,手指尖戳上我的鼻子:“你这种肮脏的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出现?来人!绑起来――”
绑我?
士可忍,孰不可忍!我怒道:“你儿子抢我回来。你不去罚你儿子,反而来罚我。有没有这种道理?!”
他看起来比我还怒,胡子一翘一翘的,手还在我鼻子尖上:“你――都是你们这种妖孽勾引我儿学坏……”
对,天下是有这种人的,千错万错都是人家的错,他儿子没错,他自己更没错。我怒极而笑,正想不出话来骂他,听一声唱戏般的哀嚎:“老头子,你作死啊――”便见一个浑身绸缎的球状物,跃进室内,扭着河白老爸大吵大闹:“死鬼,你这个没良心的!你这戳喉咙短命的!”
我举目一望,但见这位太太,脂光粉艳、珠圆玉润,不但如河白一般肥硕,眉眼也与他相似足九成,应是他老妈无疑。
河白老爸被揉搓得晕头转向:“夫人,夫人,慢慢说。什么事?”
“还问什么事?你还问什么事?”河白老妈中气十足的尖叫――从她那肥硕的胸腔里,能出这样尖锐的声音,真是叫人叹为观止的事情――一边叫,一边抬头看我,呆了呆,尖叫声暂时停止两秒钟,然后转为嚎啕,“原来是这么漂亮的一只兔子!难怪你跟小宝争风吃醋!”手一挥:“给我砸!”
她背后一群侍女,手操捣衣杵、捶衣棒、叉衣杆,以及各种长长短短的家常式凶器,齐喝一声,打将过来。河白老爹胡须乱抖,道:“胡闹,反了!给我停下!”家丁们上来招架,但又不敢真打,被女人们揍得抱头鼠窜。室内瞬间叮呤咣啷,一片狼籍。河白老妈纵身一跃,用压倒性的优势按住了河白老爹,放声嚎骂,吹响了胜利的号角。
在这片混乱中,我当然识时务为俊杰,早就把头一抱,躲到旁边。大约也是程昭然的皮囊起了作用,侍女们都不舍得打我,我得以全身而退。
一只手忽然抓住我的手。我回头:“向予?”
他的手指在我肩上敲了一下,我经脉一松快,清凉的气体又开始流转,应该是恢复功力了吧?他拉我:“走。”
这次他没再玩什么鬼花样,笔直把我救了出去,一直到无人的地方,我问:“你到底在搞什么?”
他当然不会是闲着也是闲着随便捉弄我,背后当然有阴谋。可他只是笑笑,不回答。有两三个行动利索、身份可疑的人前来,与他低声交谈了几句。他志得意满的叫我:“闭嘴,跟我来。”
泥菩萨还有个土脾气呢,我怒道:“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他倒不气,笑道:“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再告诉你。现在叫我怎么说?乖,跟师父来。”
瞧他那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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