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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记得按铃。」茜端着水盆离开卧室,俯身对跪在门边的女仆悄声道:「不用那么着急,亲爱的。
等会儿在调教室,我们可是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促膝长谈呢。
」女仆没有敢抬头,因此没有看见茜亲切的笑容,也就不会吓得shī_jìn。
这么说不是夸张,因为据夏麟所述,看到那副笑容还能存活至今的,只有他自己一人。
我当然没看见过,估计要是看见了,恐怕甚至会活活吓死。
咳咳,抱歉,又跑偏了。
作为知道前因后果的叙述者,我这样频繁地以第一人称来发表个人评论显然不算合格。
敬请读者见谅,毕竟这是笔者的最后一案,对我来说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难免有些激动。
我保证在接下来的故事中不会再这样突如其来的出现,以防打乱叙事节奏,为阅读带来不快。
不过既然聊到这儿,我就顺便再多说一些。
从标题可以看出,本文带有一定的推理性质,而推理最重要的就是公平性。
我身兼故事中的人物和上帝视角的叙述者,两重身份的冲突自然会带来使用叙述性诡计的可能性。
为打消读者的疑虑,笔者在此保证,本文所述一切均为客观事实,没有任何怪力乱神的元素,不会有令人发指的梦结局,更不会在「凶手是谁」这种大问题上使用任何种类的叙述性诡计戏耍读者,请读者们放心。
那好,接下来我把镜头还给这位倒霉的女仆小姐,来看看她现在位于何方。
哦哦,找到了。
她正跪在茜的调教室中,瑟瑟发抖。
空调开得很大,她却汗水岑岑,因为这令她无法忘却自己的罪行。
既然要调教,奴隶就很难不被主人扒得赤身luǒ_tǐ。
像夏麟遭到的待遇,就是几乎所有私人时间都只能穿着一条短裤,睡觉的时候也没什么机会盖被子。
乍一听,不感冒是不太可能的,茜当然了解这点,所以夏麟的专用调教室备着马力十足的暖气。
可昨天晚上,女仆的调教似乎出了问题,令不应该感冒的夏麟感冒了。
换句话,就是害得诸葛茜公主殿下最宠爱的奴隶染病,而连茜殿下自己,都从未这样忍心对待过伯爵。
迎接女仆的命运自然可想而知,留个全尸很有可能都是恩赐。
「我记得,你是叫张小茹吧。
」「是,公主殿下。
」「你来这儿多久了?」「即将满一年。
」「实际工作天数是268天。
」茜一脸慈爱地抚摸女仆的头,「说吧,小茹,有什么不满吗?」「没有,殿下,一点都没有。
」「没事,难得有整个夜晚,还不全部说出来吗?」「真的没有,殿下。
」小茹似乎随时要哭出来了,但茜不为所动。
「既然没有不满,那为什么要害伯爵先生感冒呢?」茜轻轻地问。
「殿下,请相信我。
」小茹拼命地磕头,「我真的和往常一样开了暖气。
」「如果真是这样,伯爵先生为什么会感冒呢?」「我……我不知道……殿下。
但我真的——」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茜的巴掌扇在她的左脸上。
这一击很重,小茹的脸颊立刻变得红肿,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扇倒在地。
小茹立刻爬起来,重新跪在茜的脚前。
茜的纤指轻柔地抬起小茹的下巴,凝视着小茹的双眼,吐气若兰:「很难受吗?」她用指尖摩挲着小茹肿起的脸蛋。
「嗯……」「那和发烧比,哪个更难受呢?」茜仍旧用轻轻的声音发问。
小茹预见到了自己的下场,最终决定回答:「发烧……发烧难受……」「那既然小茹也知道发烧更难受,接下来我要做什么就不用多说了吧。
」「请殿下饶命……」「放心,今晚不会杀你的,放心好了。
毕竟伯爵先生病倒了,我需要一匹新的小马驹。
」茜双手捧着小茹的脸颊,洁白的真丝手套带来奇异的触感,「接下来就是对小马驹的基本训练,不过在开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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