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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阿枚那句话点醒了我,「身体写作」,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虽然一去一来我的悲情文学作品源自于我的失恋,是血泪辛苦流出来的作品,但身体写作可不一样,它是纯属靠官能写作。所谓的qíng_sè文学不就如此么?用自己的做爱经历化作笔下的文字,当然,由于我的chù_nǚ作很成功,一经发表,造成网络轰动,黑子,喷子一个一个前仆后继地涌来,为的就是能在我的文章下留名炒作,我看透了这些家伙。
我知道他们是在妒忌我的才华,想在我这里分享一点荣誉,我岂能让这些无名之辈沾上一点我辛苦得来的荣耀。
其实早在新书里的序言里,我故意用愤青的用言语来激怒那些笨蛋读者,效果很显然,他们都上钩了,成为了我宣传新书的一枚棋子,在我的成功路上少不得他们的功劳。
照这样说,我应该感谢他们,屁,要知道人性都是趋利避害的,看看那些成名的家伙倒霉后,落井下石,背后插刀,永远也少不了这些爱凑热闹的看客。
再说了,我的恋足文学之所以成功,要说感谢,我怎么可能忘得她呢,一个我最深爱的女人,但也是我最痛恨的女人,她让我明白,爱情是象牙塔的东西,眼前才是实在的。
距离我成名前两个月,我必须得跟大家好好说说。
我曾经有段恋情,可谓是刻骨铭心。
门铃一直在响个不停,「他妈的是谁,在扰乱劳资写作」,我低沉的咒骂,没想过去开门。
铃铃、铃铃、、、、铃声一直在响,搞得我灵感快来之际被这夺魂铃声赶跑,恨不得把来人暴打一顿,好不容易关在家里几天,才琢磨出这么一个新型的创作题材。
这个时候应该绝不会是老婆,她前几天回老家养胎去了,本来我是想陪她回老家,但她看到我这几天冥思苦想的样子,知道我为这个家付出不少,稿子赶不出来是很糟糕的。
所以她独自一个人回家,我心里很愧疚。
说实话,我这个老婆是经家里人安排相亲的,当时我第一眼看到她,心里就不喜,哪有女人黑得像火炭一般,身材又臃肿,宽大的鼻子朝天,嘴唇又大又翘,总之怎么丑就怎么来。
在大老远见到她真人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我情急之下,又打开手机软件,找出她的照片来仔细端详,一张瓜子脸,柳叶弯眉之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孤影盼辉,给人一种会说话的感觉,尤其是此刻摄在照片里,仿佛要从屏幕里破框而出。
加上如同天鹅般雪白的脖子下面,露出性感的锁骨,一对丰满而充满弹性的rǔ_fáng呼之欲出。
没错啊,再对比下眼前的黑妹,除了那对硕大饱满的rǔ_fáng不差外,黑妹实在跟照片里的青春美少女对不上号。
我顿时就像吃了屎一样恶心,想撒腿而跑,却没料到被她看到,就贴近姨妈的耳朵里嚼了几句口舌。
姨妈叫我过来,我没办法,硬着头皮走过去,期间一句话也不愿跟她多说,姨妈倒成了我们俩的传声筒,好比两个是不同世界的人,语言有了隔膜,姨妈充当翻译似的,场面一度很尴尬。
我也不知道这顿饭吃了多久,总之我不愿多想,等我醒来时,她已经怀上我的孩子,其实我也有自己的疑惑,我总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应该不是我的,不,是根本不可能是我的。
我怎么可以啃得下她。
不过每次我提起这个,她都骂我没良心,说我不是人;还哭哭啼啼的。
女人一旦用上那老「三招」我总是拿她没办法,我曾经想甩开她,明确表示说自己没跟她上过床,她总是笑眯眯的看着我,一到我说到那个根本问题。
她从来没有放弃过女人的权利——用哭声博取别人同情,唤起人的恻忍心,让你不得不再说下去。
如果这招不管用,她就大发脾气,甚至用上吊来威胁,我看着肚子里的孩子,实在不忍心那小家伙在里面受罪。
于是我答应了和她结婚。
门铃再一次响起,接连不断的铃声一声接一声地奏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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