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1)(2/4)
的毛色黝黑透亮,生了一副小公狮般的个头。它把舌头吐得很长,随着脑袋微微一摇,腥臭的津液便顺着舌苔滴落下来。
在不断喷出臊气的两只鼻孔上,有一对浑圆鲜红的血目,几条细小的血丝弯曲地爬在眼球里。
「我再说一遍,把东西丢在地上!!
」男人微微将脸抬了起来。
看到离自己十米外的地面上,站着一名二十余岁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严谨端庄的黑色警服,长发干练的盘在后脑边上。
左手抓着一根长型手电,右手握着一把黑色手枪。
她把食指顶了在板机上,而枪口瞄准的方向,不偏不倚正是男人的身体!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男人弯下了腰,将手中的运动袋包轻轻放在地面。
当抬起头后,他的嘴角慢慢朝上扬了起来。
「还有另外的!!
」女警的命令声虽然再度传出,可男人听到后,却只是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铁斧,便抬脚朝前走去。
「站住!」女人见他突然走来,心中一惊,手指几乎要将板机扣下。
而黑犬则耸着尖尖的脑袋,敏锐地狂吠着。
当男人的身躯越发接近,黑犬的四肢朝地一蹬,飞身扑了过去。
它咧着森冷的尖牙,口水从嘴角边洒了出来,似想扑去咬穿男人的脖子。
可惜黑犬并未咬中任何物体,却被一把尖利的硬物砍中了脑壳。
那是男人手中的铁斧,它砍进了黑犬坚硬的脑壳里,把里边一坨脑髓搅混得稀溶不堪。
黑犬晃悠悠地倒了下去,嘴里轻声呜咽着,剧烈抽搐的四肢像是一条鲜滑的泥鳅在抖来抖去。
男人看它一副要死却死不去的模样,嘴下哼了一声,弯身抓住了斧柄。
他手臂一使上力,便将斧头从黑犬的脑壳上抽了出来。
他将两排牙齿紧咬着,几条蠕虫般弯曲的青筋爬在了脸庞上。
跟着抬手一扬,将尖利的斧心对准了黑犬的脖子,奋力挥下。
「你!停……停下!」一股森冷的寒意自女警脚下涌至天灵盖上,她失声大叫着,但男人明显听到却不为所动。
只听「咔呲」一声闷响,黑犬尖尖的脑袋便与脖子分离,一摇一晃地滚到了女警的脚边。
那没了脑袋的身躯,终是软软地平躺在地,四肢躯干皆已停止抽搐,像是沉沉睡去般。
男人挥斧的动作残暴蛮横,绝难比拟那手脚麻利的刽子手。
但胜在与坚硬的头盖骨相比,黑犬的脖子是脆弱了许多。
加上他使出了浑身力气,竟将黑犬的脖子一斧斩断。
黑犬静脉下积存的大量鲜血,随着血管裂开后便汹涌喷出。
腥红的血液水柱般射向男人,将他的脸庞与衣物尽数打湿。
突然,他抬起那张黏满血污的恶脸,嘴唇弯咧咧地朝上弓着,露出一副古怪的笑容。
像是一只从血池中走出的狰狞妖怪,挥舞着手中的斧头朝女人猛扑过来。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不!」刺耳的尖叫声传了出来,依旧是女警清脆的嗓音,但其中的强势却已不见,取代的是无比的恐惧。
手枪的扳机在惊恐中被扣下。
「砰」地一声巨响自窄小的枪口中传来,将地上的木板震了一下,子弹以肉眼无法触及的速度飞射出去。
一股强劲的后坐力如巨大的弹簧震向女人。
她只觉指间的虎口生麻吃痛,身体微微朝后退了几步。
因恐惧慌乱而导致的举枪射击,无法像在训练时镇定瞄准,子弹却非常幸运地击中对方。
两米余外,男人顺应着巨大的枪声,「扑」地一声倒了下去。
他趴在阴冷的地面上,过了许久依然一动未动。
四周静悄悄地,空气中漂浮着浓烈的血腥味。
过了一会,碎石般的斗大雨珠发了疯似地直落下来,将铁皮质的天顶击打得声声做响。
随着清新的雨水味渐渐冲淡呛鼻的血腥气,男人的呼吸声似乎也随之停止。
女人依然把枪口对着男人,只是她柔白剔透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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