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ǐ被老许压在床上,老许扛着她修长匀称的两腿正用力耸动,夯砸出「啪啪啪」的连续肉声。齐玫两手抓着老许的双臂,口无遮拦的叫着床:「肏我,老公肏我……」跟着老许喘着气问道:「不在自己家,叫得也这么浪,是不是想勾引……未来亲家肏你?」齐玫急促的娇喘着回答:「是的老公……我想让老马肏我……让你好兄弟来肏我……」苏悦容当时羞愤不已,身体都颤抖起来,恨不得立刻过去喝断他们,问他们两口子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可以这么过分,然后撵他们出门。
但老许话中带出的「亲家」两个字,又提醒自己,如果她那么做了,且不说必然会损伤四人之间二十多年一路相处下来的深厚友情,说不好连两个孩子将来的婚事也都一起毁掉了。
恼得身体发抖,同时又犹豫不决的苏悦容,就这么一手扶着墙,被丈夫从身后抱着,魔怔似的立在门缝的阴影处。
说来也怪,齐玫夫妻俩明明污浊不堪,应该让她感到气愤的淫邪话儿,听在耳里却似乎有着异样的魔力,才听了那么几句,全身上下便麻嗖嗖的,颤抖的两腿愈发酥软无力起来。
又晃眼看到老许耸动之际,那一根东西在齐玫胯间进进出出,便有一股温热的水儿,从私处的屄口倏地涌了出来。
察觉老公马邛山的手摸上自己的yīn_bù,苏悦容才醒过神来,慌慌张张一边去抓丈夫的手,一边刚想要关门,老马已经一把将她抱起扔在了床上,几下无声的扭挣过后,一根坚硬到极点的粗热ròu_bàng,凶猛至极地长驱而入,苏悦容「呜」的一声,身子便彻底软了下来。
似乎是听到了这边的响动,对面的声音停顿了片刻,随着马邛山粗重的喘息和猛烈的「啪啪」撞击响起,齐玫的叫声重新传来,更加的高亢响亮。
苏悦容意识中浑浑噩噩的,听不清许明轩说的是什么话,只剩下齐玫一声高似一声的làng_jiào:「老公肏我,用力肏你的骚老婆。
」再过一会,又变成了:「老许,你去肏容容,我想让你肏容容。
」在老公马邛山粗壮阳物如狂风骤雨一般的chōu_chā当中,苏悦容全身滚烫,死死地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yīn_dào中的水儿却一股赛过一股的涌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当齐玫再一次喊叫着:「老许你快去呀,肏你想了这么久的……容容的屄呀……」苏悦容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呜呜的哀鸣,浑身控制不住的剧烈起伏颤抖。
从高潮中恢复意识,马邛山仍然兴奋的趴在自己身上,继续呼哧呼哧的驰骋,苏悦容却没有了多少感觉,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着,任由丈夫发泄出来,对面的动静也渐渐平息了。
让丈夫把门关上,苏悦容一巴掌便响亮的打在他脸上。
愣了片刻的马邛山神情萎靡下来,想要低声解释什么,苏悦容面了句:「明天再说。
」苏悦容不想听马邛山的解释和哄劝,是因为不需要。
已经年逾四十的妇人,早已经不是碰到事情就又哭又闹的小姑娘。
不光身体,心智上也同样熟透了,足够通达和理智。
对于这些年社会上暗中流行起来的huàn_qī,她不是一无所知。
作为一个思想上并不保守,又陪着丈夫在生意场上打拼多年的中年女性,她能够想通很多事情。
所以前些日子丈夫和老许几次谈到huàn_qī,她只是觉得他们的话题有点羞人,齐玫也跟着胡闹,虽然有过怀疑,但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现在怀疑变成了事实,还是让她的心一下子茫然起来,陷入深深的失落。
第二天早上,她没有起来做饭,一直呆在卧室里。
她知道自己只需要这样做,就能够让老许夫妻俩明白她的态度。
但是临走之前,骚蹄子齐玫还是进来了,脸红红的站在床前,羞愧而歉意的看着多年的闺蜜,想说什么最终却没说。
苏悦容没看她,也没有说话。
从那之后,老许夫妻好一段时间没有再过来,电话也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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