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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家的小女儿,朱嫂的丈夫朱哥好像也是朱家的人,是她的一个远房表哥。
看到这突然出现的意外,王晓鸥心中顿时一惊,四叔可没说过这种情况怎么
解决。
而且,他跟随四叔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样的事情。
「不慌,有我呢」
当他看到慌乱的人群中,被挤得头发都散乱的朱嫂正等着大眼看着他,他不
由自主的大声喝道。
王晓鸥一个箭步窜出,就来到法台前,手如疾风,点燃了一张四叔给的黄纸
,一边念念有词,一边讲烧尽的黄纸丢入水中。
勐地灌了一大口混合后的水,然后对着虚空中直接喷出,「噗」
王晓鸥眼珠子中的金色光圈突然闪烁了一下,他隐约看到一个模煳的身影被
他喷出的水淋了湿透。
原本普通的水,淋在那个东西的身上,却好似有着硫酸的效果,拿东西的表
面居然开始融化,甚至冒出了阵阵的浓烟。
「啊」
王晓鸥听见了那东西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好似被扒了皮的黄鼠狼,经历着最
痛苦的折磨。
那诡异的东西对着王晓鸥发出了愤怒的怒吼之后,转身就逃出了摆放朱大爷
遗体的前厅。
这一幕,除了王晓鸥外谁都没有看见,他们只看到王晓鸥点了张黄纸,混合
到一盆水中,然后直接喷了出去。
说来也怪,他们看到王晓鸥一口水喷出后,那莫名的怪风就停止了下来。
「你们刚刚听到什么声音了么」
王晓鸥问询周边的人,当所有人都摇头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至少现场让人混乱的大风没了,王晓鸥指
挥着人继续给朱大爷盖棺。
当看到站在一旁的朱嫂时,她居然给了王晓鸥一个微笑,那动人凄美的笑容
,差点将少年的心都融化了。
周围的人太多了,王晓鸥怕被人发现自己的窘迫,急忙转过脸去,盯着他们
给朱大爷的棺材上钉。
「鸥子鸥子」
就在王晓鸥正回忆着刚刚朱嫂的微笑时,那边传来了呼喊声。
听到声音的王晓鸥急忙跑过去,却发现棺材周围的人面色难看,带着几分诧
异,与惊恐。
「怎么了」
「鸥子,大爷,大爷的棺材钉不上去」
说话的人是一名老手,还是朱大爷的一个远方侄儿,长得五壮三粗,可是现
在说话居然有丝丝的颤抖。
「我看看」
王晓鸥急忙走上前去,发现棺材上面的钉子好似被卡住了一般,「给我锤子」
从旁人手中接过锤子,王晓鸥用力的往下砸去,铁锤和铁钉都撞出了火星子
,而那颗钉子好似被钉在了坚硬的石头上似得,完全不动。
「鸥子,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几个钉棺人,也是老手,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原本以为朱大爷的丧礼只是一次普通简单的办一个法事而已,既可以还了之
前朱大爷的人情,还能近距离的和朱嫂这样美艳的少妇人妻待会,可是现在看情
况事情没那么简单。
王晓鸥一时间没了折,又不可能现在跑回去问四叔,这把他急的像是热锅上
的蚂蚁。
在农村讲究人死为大,入土为安是所有农村人祖祖辈辈生命结束时最后的一
点奢望,现在朱大爷的棺钉连棺材都钉不进去,不单单是接下来如何办法事的问
题,还有周围人窃窃私语的说话声。
「你说,这朱大爷怎么回事,是不是」
「小声点,八成啊」
周围围着的不止是朱大爷自己家的子孙,还有周围邻里过来帮忙的。
农村和大城市不一样的地方就是喜欢传闲话。
要是朱大爷今天这个事情不妥善的处理好,明天指不定能传成什么样子,闹
鬼啊,诈尸啊,还魂啊,都有可能。
看着朱嫂期望的眼神,王晓鸥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朱大爷的丧礼办好,不让这
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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