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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随时对我发出诅咒的魔族魔导器,凡是在驯妓营里签订灵魂契约的性奴隶,都会无条件的服从戴着黑曜石手镯的人,即使他只是一个大猩猩也要服从。“是的,永世为娼的奥黛丽·屄契就是喜欢在肏屄前挨一顿鞭子,嘻嘻,那样骚屄才紧呢。”对于诅咒的恐惧让我温顺的说道,可是看到自己曾经的仆人还是有些羞耻,而羞耻却让肉穴里流出了yín_shuǐ。
我逆来顺受的让老汉斯给我的双手戴上镣铐,然后在慢慢的被挂在营帐横梁上的绳索吊起,当我全身的直直的挺立的时候,老汉斯才满意的固定了绳索。
“你可真美啊,这身子得迷死多少男人啊?”老汉斯用他那粗糙的大手在我如玉般的赤裸身体上抚摸着,就好像在欣赏把玩一件艺术品。
“从你十四岁起,哦,不十岁起。每次看到你快乐的笑容我就觉得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我曾经为了一件你喜欢的红宝石马的雕像,连续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就为了在你生日那天可以送给你。你就好像我的女儿一样,我对你的爱不亚于你的父亲。”老汉斯一只手揉搓着我的rǔ_fáng,挑逗着已经挺翘的rǔ_tóu上的乳环,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美臀说道。
“别说我的父亲,在这里你只是我的男人。”我温顺的说道,但我听到他自比父亲时心中一阵厌恶。
“当我得到你和你的玫瑰骑士团被魔族全歼的消息后,我悲痛欲绝,就算我亲生的孩子死去也不会这么悲痛。整个家族都视你为英雄,你的未婚夫安德烈王子甚至在郁金花大道圣路易王雕像的身旁雕刻了你的全身雕像。”老汉斯的手指在我臀缝间来回揉搓时说道。
“不,汉斯叔叔,你不能一边这样摸我还和我说这些。你就肏死这个小淫奴吧,别说啦!”我一边被挑逗得呻吟一边哀求道,我不想听到任何让我愧疚的事。
“可是,当我在红叶镇见到你的时候,虽然是在魔导器里见到你的。我是第一次见你光着身子,你一边高喊着你是斯普鲁家族的长女,一边晃荡着奶子好让你的乳铃可以比别的游街性奴更响亮一下。你的yīn_bù肥大而且发黑,即使是港口区接客2o年的老婊子也不如你的骚屄发达。而且我看到了,你很快乐,你真的很快乐,你的那种讨好般的笑容,就和我送给你红宝石马的时候一样。”老汉斯直了直驼背的身子,又揉了揉红通通的鼻子说道。
“别说啦!我已经受到惩罚啦。怎么对我都行啊,求你别说啦。”我瞪着美睦,笑容扭曲的哀求着,仿佛是受辱者的最后一点尊严。
“这是用你母亲的头发编织的鞭子。”老汉斯一边说着一边从皮口袋里拿出一根泛着油光的鞭子,我惊恐的看着那个用被凝固的沥青浸透的变成棕黑色的鞭子。
“不啊,别用那个打我!!让我干什么都行。”我扭动着被高高吊起的身体哀求着,即使在烧红的烙铁前我也没有那么恐惧过。用母亲的头发编成的鞭子抽打女儿是一种非常严厉的传统,只有女儿luàn_lún或者和动物媾和才会被这种鞭子抽打。被抽打后的女儿将永远和母族断绝关系,同时也会被父族抛弃,最终只能卖身给富户当通房丫鬟或者成为妓女。而这种鞭打更带有仪式性的羞辱,让被打的女人一辈子留有阴影。
“噼啪……”老汉斯用鞭子狠狠地抽打在我的rǔ_fáng上。
“啊……不要啊!”我làng_jiào着,在驯妓营的调教中我已经被训练得即使痛苦万分也只能发出勾引男性的làng_jiào了。可是我的心却在滴血,那种痛楚混合着失去身份的耻辱变成了我从来未有过的痛。
“这几鞭子是替你原来的父亲,罗严塔尔·斯普鲁大人打的,他对你十分的失望,甚至是痛恨。你和你的母亲欺骗了他,而且你还如此的堕落。”老汉斯的脸和鼻子一样胀的通红说道。
“不啊,饶了我吧。我是被逼的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父亲的愤怒,我只能哀求并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可是那拴着rǔ_tóu上的铃铛不停的叮当乱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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