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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拥而上,每两个女佣伺候一个我们这样的行军军妓。我身边的两个人类女佣将我请进木质澡盆,然后熟练的开始清洗我的身体,是以伺候贵族的手法,而不是在低等妓院里老鸨用刷子刷洗yīn_chún的方法。虽然她们的手法比不上我的专用按摩师,但是作为a级性奴的我依然享受和怀念这种贵妇的待遇。
洗过后女佣开始打扮我,波尔的香水、阿斯卡那的朱红唇膏还有君士坦的粉底,这些都是我还是贵族时常用的化妆品。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感觉让我如梦如幻,只是这两个女佣有些冷漠让我感觉不安。
“性,性奴a102,永世为娼的奥黛丽,这是你家里人给你送来的衣服。”一个女佣对我说道,她显然没有说过类似永世为娼这么下流的话,所以说话有些断句。
这是一件粉红色的丝绸晚礼服,还有女人穿的亵裤、内衣和束腰以及粉红色的鞋子……我的眼睛一下湿润了起来,这是我十八岁生日时的穿着,我的家人没有将我忘记。不过当我想拿起亵裤和内衣穿时,女佣阻止了我,她们说要等到铃声响起才能穿衣服。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已经逆来顺受的我这么敢在这个时候反抗呢。
随着铃声的响起,女佣们麻利的开始给我穿上衣服,奇怪的是她们并没有将我的乳环和阴环摘除。当我穿上紧身的亵裤时,肥厚的yīn_chún和yīn_chún上的金环被紧紧的勒住让我十分不舒服,我感觉这亵裤好像小了几号;而文胸根本就穿不上了,我的rǔ_fáng在一年的性奴生活中变大了不少,于是女佣只能临时加大才穿得上。
我从来没有感觉穿衣服是如此的不舒服,那种感觉甚至比戴着镣铐更让我难受。很快我就被穿上了晚礼服,然后是长筒棉袜,最后是高跟鞋,而长时间赤足让那鞋子也几乎穿不进去。
渐渐的一股奇痒在我两腿间传来,我不停的夹着腿好让消减那感觉;很快rǔ_fáng下部也有奇痒传来,我连忙扭动腰肢解痒。奇痒钻心让我身体泌出汗液,可是那汗液似乎和衣服又产生了什么反应,所有流汗的地方都奇痒难忍。
“哦,天啊。我好痒,能不能解开衣服让我……”我对着那两个女佣说道。
“永世为娼的奥黛丽,铁哒大人只让我们给你穿衣服,没让脱衣服。”人类女佣蔑视的说道,那眼神仿佛看着一个从良后又接客的妓女。
“你的家人已经等在外面了,没有时间了,走吧!忍一忍就好了。”另一个人类女佣敦促道。
我颤抖着双腿,皱着黛眉、咧着嘴巴,忍受着奇痒的走进了一座营房,那营房很大。此时我已经没有了即将自由的愉悦,我的心里只有浑身的瘙痒。我被半推搡着走进了营房,营房里布置十分华美。几十个楠木座椅上摆放着美味佳肴。
赤裸上身戴着乳环下身穿着短裙的魔族女性奴们走来走去为人类贵族传菜倒酒,那场面就好像人类战胜了魔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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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十三个高贵的行军军妓都穿着家族带来的衣服走进了营房,我们被安排到了一张长桌上坐好。和我们一同进入营房的是各个家族的人。
我首先认出来的就是老汉斯的红鼻子,就是那个在饮马城里我被迫被榨乳,然后又修改了地狱奶瓶想吸干我,要我性命的家族斯普鲁的代言人。我看到老汉斯十分的意外,我本以为他已经被魔族士兵杀死了,没想到居然回到了君士坦,还大摇大摆的进了我的家属团来接我。看到我在注视他居然还对我暧昧的笑了笑,那看似真诚的笑容让我心里一阵厌恶。不过想想也符合道理,毕竟我马上就要回复自由了成为可以决定他命运的人了。而他是来释放我接我回家的恩人,重新成为人类大贵族的我也不会再计较他对我榨乳想杀死我的仇恨了吧。
跟随老汉斯的是斯普鲁家族负责教礼仪的杰罗娜姑姑,五十多岁中年丧偶的她永远戴着黑色的圆边帽子,苍白而有些皱纹的脸上戴着圆形的眼镜,看起来总是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她是我们斯普鲁家族的远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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