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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空,双腿之间夹着一条羞辱自己的横幅。山本等人欣赏了一会儿,便哈哈大笑地进了道馆,只留下媚儿一个人吊在那受折磨,周围的行人来了一拨又一拨,有的拍照有的指指点点,但谁都没有去解救媚儿。
媚儿此刻想呼救,可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身体被吊在这动弹不得,就连蹬掉那羞辱自己的条幅都做不到,她想起教授自己的父亲,想起疼爱自己的母亲,眼泪便止不住地涌了出来。
媚儿在门口从正午一直吊到半夜,期间不时的还有道馆的小卒来羞辱她,傍晚时山本还搂着两个日本艺妓坐在门口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一直到半夜,道馆的人都已经休息了,媚儿还被吊在那,时间久了,媚儿都有些麻木了,她的眼泪哭干了,双臂也早就麻木得感觉不到了,后体似乎渐渐习惯了肛塞的挤压,媚儿目光呆滞地低着头,精神近乎崩溃了。
悲凉的秋夜里,一个赤裸的娇躯悬吊在月光下,形成了一幅yín_dàng而又凄惨的画面。
忽然,一只手轻轻从后面托住了媚儿的下阴,隐约中,媚儿感到一丝刺激,轻轻地扭了一下腰肢,于是便又有一只手从后面抚住了媚儿的细腰。
这下媚儿彻底惊醒了,她心里极为害怕,难道是山本那伙人还要来羞辱自己吗?媚儿看不到身后的人,只能看到两只洁白如玉的手在自己腰间,那是一双男人的手,竟比很多女人都要白些,却也不失刚健有力,那人右手环抱着媚儿,将她稍稍托起了一点,媚儿顿感双臂和前胸一阵舒畅,吊着自己的绳子瞬间松快了不少。
那人托起了媚儿,左右轻轻地在媚儿下阴抚摸了起来。
这下媚儿可受不了了,她想挣扎,可是双腿即没法并拢,也不能蹬踏,只能上下来回蜷缩两下,可是对于那人的左手却是一点影响也没有,那人见媚儿有所反抗,便稍稍加大了些刺激的力度,媚儿娇哼一声,再也无力挣扎了,被强迫享受了起来。
那人摩挲了十几分钟,见媚儿已经全身放松了,便探出一根手指,伸进了堵着媚儿下庭肛塞的环里,轻轻拨弄了两下,见有些松动,于是双臂一使力,「啵」的一声将肛塞拔了出来。
随着肛塞的脱出,媚儿闷哼了一声,那悬着屈辱的条幅终于脱离了,听着肛塞啷当落地,媚儿恍惚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忽然觉得有些感激身后的人了,虽然这人在戏辱自己,但却将她最恨却又无可奈何的屈辱标志取了出来。
那人轻轻按摩着媚儿的肚子,帮她减轻肛塞带来的痛苦,随着那人左右不断在媚儿腹部按压,媚儿只感觉自己丹田里一股热气射入,媚儿虽然没有练过高深的内功,但却知道这是由内力注入了自己的丹田,那股气息在媚儿的气海里不断旋转翻腾,将她体内凌乱的真气凝聚在了一起,周而复始不断浑厚。
这人很明显是在用自己内力来帮助媚儿,想到身后这人如此不惜耗费内力,媚儿不由得心中感激,想要回头看看这人,可身子去被吊着一点也动不了,媚儿轻呜了一声,想示意那人放自己下来,可是那人却没有动,直到内力将媚儿的丹田充盈之后,才轻声说道:「感觉好点些了么,宝贝。
」这声音是个成年男子的声音,有些空灵,却出奇的优美,听得媚儿心神不由得一阵荡漾,只听那男子又说道:「是我来迟了宝贝,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该早些找到你的。
」说罢,那男子右手又是轻轻一动,将强迫媚儿双脚分开的横杆解了下来,媚儿经过一整天,双腿这才得以并拢,遮挡最后的一点贞洁。
男子的左手却松开了媚儿的腰,媚儿立刻被绳子勒的轻吟了一声,此刻媚儿很想问那人是谁,到底要做什么,可是自己的内裤还塞在嘴里,媚儿只能无助地呜呜两声,只听男子微笑着说道:「宝贝,再坚持一下,现在还不能放你下来,因为我们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媚儿心里一阵疑惑,到底要做什么,难道?一瞬间,媚儿脑海里闪过一丝恐惧,但是那种恐惧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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