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谢我就换一个时间和地点,我愿意筋疲力竭【4000+】(2/3)
站在客厅里,十分尴尬,但是公寓主人没让他坐下他也没辙,站着不如就站下去吧。许就把手机充了电,只几分钟,再打过去却没有人接听了。
“家里怎么了?”江曼试探性地问他。
许就摇摇头:“谢谢曼姐,明天我再打,小卖部的人估计见我关机就撂下去睡了。乡下休息的早。”
苏青朝许就看了一眼。
许就已经拔下手机,起身,被江曼送出了公寓,江曼关上门前对他说:“有什么事需要帮忙要说啊许就。”
“谢谢曼姐。”许就说着,电梯就已经开了,他进去。
苏青问回来的江曼:“他家里怎么了?”
许就是乡下孩子,这倒是
让苏青感到很意外。
江曼往浴室走:“他在路上接了一个电話,没说完手机就没电了,好像是家里的妈妈生病了。”
苏青点了点头,继续看电视。
第二天,江曼和苏青一起吃完早餐一起上班。
江曼问起童刚什么时候回来青城,苏青说不知道,江曼又问她童刚到底在杭州干什么,苏青依旧是摇头。
到了c座,苏青安静的坐了几分钟,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看到童刚了?”
……
“先盯着,我要知道他都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
交代几句,苏青按了挂断键撂下手机。
a座27层,江曼接过夏薇怡手里的热水,放在桌上,问她:“这里放了什么?”
“姜丝……”夏薇怡指着那杯姜茶说:“喝一杯姜丝泡的茶,去去晦气。”
江曼笑笑:“你这究竟是哪门子的巫术。”
“怎么巫术了?”夏薇怡捧着一杯热水说:“姜丝是驱寒的,我跟你讲这东西对女人好着呢。渣前任这玩意儿阴魂不散的就像体寒引起的妇科病,时不时找上来,烦死了。”
江曼一边跟夏薇怡聊天一边工作,夏薇怡又说:“如果童刚同意了江斯年辞职,那我们就不用去b部了对不对?我不喜欢b部,感觉上上下下都是同晓和江开她们的味道,消毒都不行,空气已经被侵蚀了。”
“但愿结果如我们所想。”江曼也不愿意搬到b部去工作。
想到这件事,江曼不免还是会好奇起江斯年辞职的原因,这个人是当年自己依赖的哥哥,那时人人都是单纯摸样。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一个不知道另一个在远方经历了什么,只是再见面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彼此靠近,偶尔想亲近却觉得言语行为都变得生疏。
24岁那年是江曼最难的一年,出去应酬经验少,圆滑的应酬话到了嘴边说不出口先觉得丢人脸红,看到别人讲话那么老道,应酬客户那么从容,她很自卑。
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时常被客户为难,一句话嘴不快应付不过去就会变成被灌酒的那个。不能不喝,不能跟客户发脾气,干了这行基本就是这样了,如果受不了委屈不工作,明天太阳升起甚至都不知道应该依靠谁,父母依靠不成,他又不在。往往最后都会喝的胃里难受,半醉着酒听别人唱起萧亚轩那首《最熟悉的陌生人》,江曼明白自己和他并没有歌词唱的爱的那么汹涌那么深,17岁青涩的恋爱始于她心中对他这个哥哥的信任和依赖,24岁开始看到应酬的男人们左拥右抱,她也担心他,为了寂寞,他是否找个人填了心中空白?
如今明白,这几年自己过得多空白,他那边过的就有多精彩。
江曼的手机响了起来,唤回她的思绪。
“妈,怎么了?”
陈如在那边冷静的说:“小杉早上出去了,刚打回来一个电話说准备去新公司上班,打给先前上班的公司口头辞了工作,告诉你姑姑和姑父别找她,这一星期她要去外地工作,一个星期后才回来青城,没说去哪,接着这孩子就关了手机。”
小杉爸妈接了电話,问江曼知不知道这孩子能去哪儿,新的公司位置,两口子担心这个傻女儿,得去找回来!
江曼安抚:“姑姑你别担心,我打听打听。”
挂断了之后江曼惆怅,去哪里问?去哪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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