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濮阳郡主与越王(2/3)
他打不得骂不得,一个小丫鬟他总能说两句吧,微怒的目光看向奉茶的添香,“你们主子身子不好,你不知道吗,还给她奉茶?”“奴婢……”添香想解释什么,却被贺汶君打断了。
“你怪她做甚?”贺汶君浅酌一口热茶,将茶杯放在小几上,作惋惜状,“我这作主子的想要喝杯茶水而已,怎么就这么难呢?”
凤离看着她耍宝的模样甚是好笑,摇摇头亲自伸手将她面前的凤毛银针端走送进自己的口里,贺汶君看的目瞪口呆的,杏眸瞪得圆圆的,心中无声的呐喊,“那是我的……我的……”
可惜凤离听不见,一口就将杯子里剩余的茶水都喝光了,完了还将空杯子放回了贺汶君的面前,贺汶君只觉得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说好的洁癖呢?说好的好冷呢?全特么的放屁,这人是假的吧?快把高冷的凤离还给我!
屋里两个丫鬟眼观鼻鼻观心,完全当自己透明。
永坤宫是凤离母后居住的地方,先帝感念发妻,即便容皇后死了,也再不许任何人入主永坤宫,并在驾崩前将永坤宫给了尚且年幼的凤离为寝宫。
后来凤离出宫立府,永坤宫就彻底空置了,听下面的人说这还是自打凤离出宫以后第一次留宿宫中。
“王妃想什么呢,夜深了,还不快给本王宽衣?”凤离起身走到屏风前,展开双手,挑眉看着巍然不动的坐在炕上的贺汶君。
“从前在王府里怎么不见王爷和衣而睡?”这话分明就是在说凤离故意要她给他宽衣。
“爱妃可知这天底下敢这么跟本王说话的除了你都去见阎王了。”凤离今天就是想要贺汶君给他更衣,一个站在那里不动,一个坐在那里不动,两人谁也没有要妥协的意思。
“既然我还活着,并且活的这么自在,那臣妾为什么不可以更自在呢?”贺汶君发了个哈欠,摇头晃脑的坐到梳妆镜前,流苏立马上前给她卸妆,卸完装凤离还在那里站着,贺汶君也没法子了,台步就往殿外走。
“站住,去哪儿?”凤离俊脸黑了黑,眼看着人都要出门了,再不喊住就真的要走了,“本王让你走了吗?”
“王爷似乎也没让臣妾留下。”贺汶君转身屈膝极其敷衍的行了个礼,与他对视。
“今儿是第一天留宿宫中咱们的寝殿在这里,你是想走哪儿去?”贺汶君觉得凤离现在的话听在耳朵里格外的阴深恐怖。
“王爷,夜深了,早点休息吧。”话一出口贺汶君就恨不得咬死自己,说的什么鬼话。
“是该歇息了。”凤离看着她的眼神意味深长。
贺汶君毫不怀疑,此时此刻她要是甩脸子直接走人她绝对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于是只好垂头丧气的折回去,乖乖的给他宽衣解带,说起来这还是他们成亲三个多月以来第一次这么亲近接触呢。
“……”贺汶君吸了吸鼻子,将解下来的腰封挂在衣架上,又继续给这位大爷宽衣,贺汶君在脑子里脑补了一个世界,把自己恶寒到了。
“王爷虽然如今已是隆冬,但殿里地龙烧的旺,又有炭火,臣妾在地上给你多去两床被子……”贺汶君说着就要去找柜子拿被子给某位爷铺床。
可惜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某爷瞪住了,再不敢乱动,站在哪里小手缴着衣角,小眼神哀怨的瞅着他。
“你想让本王睡地上?嗯?”尾音拖的老长,贺汶君的心尖颤了颤。
“不不不不不。”贺汶君连忙摆手一口否定,讨好的笑着,“臣妾,臣妾睡地上,呵呵。”
“嗯?本王是样的人?大冬天的让自己的女人睡地上?”凤离这只大尾巴狼,贺汶君在心里把他千刀万剐了无数遍。
“你,想,怎,样!”贺汶君气的牙疼干脆也不装什么淑女了,直接咬牙切齿的瞪着他,“诶!”
贺汶君没想到凤离会来这招,一不留神被凤离一把揽到了床上,凤离心安理得的躺在床外侧,手里捏着贺汶君柔软的腰肢。
贺汶君试着挣扎了一下,根本就没什么卵用,蹙眉盯着一脸正经的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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