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8章 灵剑山对饮(2/2)

“答应你也可以，不过嘛、、、”龙小芸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萧然直接问道。他也知道，想要让龙小芸出手，一定是要付出代价的。

“很简单，你帮我一个小忙!”

“小忙？什么忙？”萧然惊疑道。

“放心，绝对不是什么难为你的事。而且这个世界，也只有你办到！”龙小芸不急不缓地说道。

“直说吧！”

“你听好了！”

龙小芸丹唇轻起，一道空灵的声音传入了萧然的耳中、、、

“砰”的一声，萧然手中的酒杯突然炸裂！眼里闪着凶光，直视龙小芸道：“不可能！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哎哎哎，萧公子别急啊。你且听我把话说完！”

“不用说了！”萧然直接是打断了她的话，“就算是整个人界覆灭，我也不会答应你的要求。你还是别痴心妄想了！”

“难道说，让你重开战天路就一点希望也没有吗？”龙小芸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凄婉，眼神迷离地说道。

萧然先是一愣，继而十分坚决地点点头道：“我相信你都知道，重开战天路需要什么！十几年前，我作为《山海经》主人，已经是经历过一次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去尝试。那条路，真的是用无数生灵的白骨砌成的，指引路人的也都是那些生灵的魂灯！”

说道这里，萧然又想起了当年的那副场景。无数妖怪们的血祭、魂祭，战天路一开，那才是真正地生灵涂炭！

“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们这个位面的天道已经是变了，自上古时期以来，这个位面就再也没有诞生过合道期以上的存在！我们就像是一群被豢养的奴隶，终其一生都只能被天道操控！”

龙小芸一字一句，恍若当年老馆长对萧然所说的一样。

“小然，天道不除。妖族就永远没有真正自由的时候。整个世界都不过是活在它的阴影之下罢了、、、”

良久，萧然才渐渐平复了心情。

对着龙小芸斩钉截铁地说道：“对不起，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