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章(3/3)
贴在门上,在在听得一清二楚,那位陛下娇声软语,半真半假地反抗:“不可如此,姑姑说这姿势大不敬呢,且这矮几膈得我手上膝上疼呢!”康拓声音更比往日低沉:“你那姑姑一个未嫁老女懂什么呢,这何来不敬,反是爱极。”
说完便是一阵“咯吱”大动,再不见曹姽说话,只零碎听到她嚷着“怕”,康拓喘着粗声一迭声安慰:“阿奴莫怕,男人同女人就是这般,且不弄乱你头发。”
细碎的猫儿一般的啜泣传出来,蔡玖不敢再听,他虽去了势,到底也曾是个男子,很能体谅康拓不易。只自己那孽根当年断于发情的畜牲嘴中,不由夹紧了双腿,同大孝一般绷脸找到了几步远的地方。
荀玉听得回报,便叹口气,寻来彤史翻了翻,拿了朱砂笔草草写了几个字,衅门大着胆子在收拾的时候偷偷翻看,里头写着:某年某月某日,奉国将军幸于太极殿东堂一厢房更衣室中。
将近点灯时分,皇帝才又出现,因坐得既高又远,臣子们并不能分辨出曹姽那张灿若春霞的脸上所浮现的隐秘的愉悦,那张素日宽敞舒坦的龙榻也让曹姽不安生,她憋不住地换了几个姿势,却仍觉得下裳中的密处有种极其轻微又不容忽视的饱胀感,稍稍一动,湿黏之物越发溢出,轻薄的胫衣便因此吸在了腿上,至于底下的老臣在叨扰些什么,曹姽便完全听不到了。。
王慕之浑身都颤抖起来,他身份高贵,虽从不在国事上发言,站得却离皇帝很近。他从头至尾看得分明,皇帝在案几下那双春日特特裁制的凤头丝履,已被她裙下不知何物洇出一滩湿痕来,浅浅白白一块,颜色略深,却并不是月事。王慕之也是男人,瞬时便懂了,他茫然四顾,浑不知那些大臣狐疑地看着自己,人群里康拓并不在,他揉揉眼睛、瞪大了再找,康拓真的不在。
有一种人,只有在亲眼见识到对方属于他人之后,才恍然大悟自己对对方有情。
可是什么都来不及了,王慕之五内俱焚,何以解痛,唯有灵散。他嘴角溢出白沫来,伸出手朝曹姽的方向虚虚抓了一下,“砰”地一声,直直砸在了大殿的锦石砖上。
作者有话要说:一写就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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