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过往(2/3)

“那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

“季氏的总裁脑部有病，怀疑自己的妻子出轨，你觉得这种事情可以对外说么，我自己也病过，我不能让他接受这种歧视。”

“你不但病过，你还是个心理医生，如果连你都觉得他这种脑部创伤致幻不必就医，那你还是个医生么？再说我和你清清白白，怕什么人啊！”季杰心疼地问。

“我们清清白白么？”李纬凡抬头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疑惑和迷茫。

“不，我们不清白。我爱你。”季杰终于说出了那句李纬凡以为自己再也听不到的句子。

李纬凡听到这里，手停了一下，“小杰，不要这样，我们不能在一起。”

“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幸福，如果他给不了，我可以给。”

李纬凡看着他笑了，“你当我是什么么？玩具猫么？说换一个主人就换一个主人，这个主人没时间照顾我了，我就可以被送给别人？”

“对不起。”季杰低头认错，却不知道错在了哪里。

“这是我的人生，你不用插手，所以，回到瑞士去。”李纬凡目光坚定地拒绝了他。

季杰蹲下来，双手托着下巴看了她一会儿，忽然强制地抱起她，“你想过没，如果我不回来，你还有勇气说出这种话么？我在这里，你才会觉得有勇气，别再嘴硬了，行么？”

李纬凡没想到季杰能这么快就看穿了这件事，其实在季杰戳穿之前，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能忽然有勇气独自撑下去，确实是因为季杰出现了。

“上楼拿证件，我们这就去台湾。把dad找回来。”季杰拍拍她的头，把她推到了楼上。

在车上，季杰偷偷在小凡的水里下了镇定剂，等到机场的时候，小凡已经睡的不省人事，季杰抱她上了飞机，飞机一路飞到了vr在台湾的办事处。季杰安顿好了小凡，就开始安排人着手打探季氏的情况以及季冬阳的下落。

小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睁开眼睛，季杰正在床边看着电脑守着她。

李纬凡安静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开口说话：“从什么时候开始留的胡子？”

“离开上海后没多久，作为一个财团的负责人，留起来胡子才能显得成熟。”季杰用手蹭蹭自己的小胡子，由于胡子是金棕色的，所以显得他更像一个西方人。

“你长大了。留了胡子，看起来比季冬阳还成熟。”

“我本来也没有比他小太多。再加上西方人老得快。所以现在看来也就没有多大的年龄差距了。”季杰敷衍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才不会说这五年里他的寂寞和空虚，若不是超负荷的工作让他无暇落堕，他早就已经成一个废人了。

“手臂还疼么？”

“手臂？哦，还疼，正等着你醒来帮我换药呢。”

李纬凡看着季杰无所谓的样子，就知道手臂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打开纱布，果然没有发炎，“你们欧洲人就是结实，这么长的口子，竟然连点炎症都没有。”

“饮食结构的关系。”

“所以就仗着自己结实，竟然敢用拳头敲玻璃，要是换了别人，怎么也知道先用石头砸开啊。”李纬凡嗔怪地白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指隔着纱布轻轻地按了一下伤口以示惩罚。

季杰皱皱眉头，“这不是着急么，脑子都乱了。光想怎么进去了。”

“所以说，留了胡子，也不是大人。”

季杰听到这个熟悉的语气，憨憨地笑了。

“我们这是在哪里？”

季杰拽着她走到阳台，李纬凡发现自己竟然在台湾著名建筑101上，而且楼层还不低，季节指着不远处一个稍低一点的建筑说：“那里就是季氏的总部，赵禾敏和之赵其威现在就在里面，明天，我们就去见他们。”

“冬阳呢？”

“不知道。”季杰叹了口气，“我怀疑他就在季氏总部，和上次一样，因为生病，被控制起来了。”季杰低头摸摸小凡的头，“走，我们出去玩。”

“出去玩？”

“你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台湾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