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收徒(3/3)

“弟子开阳……”声音低沉沙哑，完全不是陆羽双记忆中的样子。

他深深地看了陆羽双一眼，恭敬地行了一个上清标准的拜师叩礼：“拜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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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陆羽双牵着元慧同道贞作别。

元慧便是陆羽双从东寿山带回的女孩。

在开阳拜师礼成之后，陆羽双不忘向掌门禀报了女孩之事。陆羽双名下还有一名弟子空缺，丰安秀便提议将她也记在她名下。上清弟子可以选择使用本名或者接受门派赐的道号。女孩既然压根没有名字，丰安秀便把她排入“元”字辈的弟子中，单名“慧”字。

赴完道贞之约离开时，已近深夜。

在走到离自己府洞五丈之远的地方，陆羽双察觉到了异样。

屋外的禁制没有被动过的痕迹，但从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烛光下，多出了一道本不该存在的黑影。

来人没有想要隐藏自己。

陆羽双轻若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推开了门扉。

开阳慵懒地坐在陆羽双书案前，仿佛一个在等待客人的主人。

听到声响抬眼向门口望去，笑得张扬肆意，全然不复在青云大殿里的谦卑模样。

不等陆羽双开口问什么。

开阳反而先说话了。

他苍白地脸色比白天的时候略有好转，但在摇曳的烛火下，俊美的脸庞中平添了阴森的意味，吓得元慧往陆羽双怀里躲了躲。

元慧害怕的模样像是取悦了开阳，他起身站到陆羽双身前，右手抚摸上元慧的小脑袋。用低沉沙哑地声音如同情人间呢喃一般，道：“本座发现自己好像离不开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