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来乍到探南北 无奈下咽杯中酒3(2/3)
的酒香,起码三千年酒文化一直都在薪火相传。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气氛使然,仇明利没有端半点架子,全然不像是一位上市集团的老总。他借着上次事件风波,连声夸赞古池他日定有作为,溢美之词让古池颇为局促,于是,彼此又喝下不少酒。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吃了,待主食上过,酒足饭饱,刚至晚上十点。女同志嚷着回家照顾孩子,另有几名男同志也称有事,仇总则命人派过一辆车把有事之人先行载回。其他人等转移至另外一房间,装修亦是十分豪华,古色古香俱是明清实木家具,美仑美负满目江西景泰蓝,中间一张八仙桌,旁边三副全自动麻将桌。一名风姿绰约的女侍正小心沏茶,功夫茶具已经依次摆好。
仇明利道:“现在是娱乐时间,愿玩的即刻入座,不玩的请自便。”贾立仁在麻将桌边慢腾腾地坐下来,仇明利紧挨着他坐了。其他人则谦让起来,谁也不愿主动加入,似乎陪桌打麻将是一块香饽饽,生怕意图表现过于明显反而失了身份。最后,仇明利指定两人坐陪,郗文录和伊芾。萧天鹤、全力、皮逑和盛明另组一桌,剩下的人凑成一桌。古池对于这种游戏了解甚少,向来没啥爱好。大学期间,舍友们虽然日日三五成群,围在宿舍摆桌打麻将,他却从来不曾参与。现在,依旧只是远远观望。
他站在伊芾身后,一边闻着女子身体散发出的幽香,一边看着四人兴致勃勃地摸发牌。看着贾立仁熟练地玩牌动作,他心里产生一丝好奇,想象着眼前这位领导开会的样子,那双搓麻将的手,仿佛是在熟练地翻着讲话稿。甄子贤抱臂看着另一桌,不知是在看热闹,还是看门道。半小时过去,各位牌友渐入佳境,说话声越来越大,甩牌声也越来越响。
贾立仁手气似乎不太好,输要比赢多,伊芾倒一直在和牌。古池不解,依照小说里情节和电视上套路,领导与别人玩牌,一般总是自己赢得多,眼前所见恁是反着的?贾立仁玩得很投入,一改严肃形象,衬衫扣子解开三颗,举手投足间俨然一个资源牌友。每人面前桌上都摞着一叠百元大钞,灯光映照下红艳艳得刺眼。古池虽然不懂,却也知他们玩得很大。不一会儿,贾立仁面前的钱已屈指可数。他起身拨了一个电话,坐下接着打牌。
约莫一刻钟功夫,进来一人,中等个头,斯斯文文,腋下夹着一只黑色公文包。贾立仁望见者,道:“姜局长,速来救火!”原来此人是姜丁矛,蓟云县住建局局长。但见来人将手中皮包一倾,倒下一摞百元大钞。仇明利平静道:“领导,这是在叫外援嘛!”贾立仁笑道:“亲兄弟还明算账哩,我身为父母官,岂能占企业便宜,一码归码,愿赌服输。这钱呐,算是向姜局长借的。”姜丁矛点头道:“对对,这些都是领导临时借的。”郗文录嘿嘿笑着,没有说话。女子娇声道:“贾县长,我坐在您下家,外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故意放水呢。”贾立仁道:“哪里话,你这是手气好,我坐哪也碍不着你赢啊。”女子咯咯笑着,赢的人神采奕奕,输的人依旧谈笑风生。
隔壁桌玩得不亦乐呼,吼声乍起。间歇,萧天鹤起身和姜丁矛打招呼,两人互点了一根烟,两股白雾从鼻孔处喷薄而出。全力催促萧天鹤尽快入座,对方却不着急,劝搡着要姜局替自己来几把。姜丁矛不好再推辞,于是坐下继续牌局。没过几分钟,他竟然和牌了。萧天鹤吃惊道:“哎呀,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姜局的牌技短短几日竟然突飞猛进,。”姜丁矛大笑道:“哪里,我不过是在用战术打牌。《孙子兵法》云:善用兵者,屈人之兵而非战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萧天鹤道:“姜局就是文化,难怪出手就能赢,原来是在用老祖宗的方法打牌,以后得好好向你学习。”全力一边摸牌,一边笑道:“对,我们都要向姜局认真学习。”众人皆笑,满桌洋溢着愉快的空气。
古池感觉脑袋愈发昏沉,知道酒劲开始发作,就势躺在沙发里歇息。此时同,人声和着甩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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