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国民偶像（一）(2/2)

楚东升：“那都是职业观众，演技不亚于演员。咱们这种的根本没戏。”

王耿比较热情，探着身子问隔他大老远的西装男，“大叔，你为啥来看这种节目啊？你家孩子也来参赛？”

西装男转过脸来，微微一笑，虽然年纪看起来有些大，但面容英俊，气场强大，此时一笑，仿佛春风拂过泸沽湖，秋雨浸润九寨沟。

“我孩子的朋友在台上参赛。”

姜朝娣奇道：“你孩子的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猜，他们大概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西装男回答。

“你是说，你觉得参赛男生是你女儿的男朋友？所以你特意过来看。。。准女婿的？”秦枫八卦得不行，“看来你真的很关心自己女儿。可为什么不直接问她？”

“因为问了，她也不会说。”

王耿一脸“我不能更懂”的表情，安慰道：“啊，青春期嘛，我那时候连我爸电话都不接。给钱都不要。哈哈，过几年就好了。”

楚东升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劲儿盯着西装男看，并且眉头紧锁，欲言又止。

西装男温润的目光从姜朝娣脸上一划而过，笑道：“是吗，虽然她已经成年。。。”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楚东升终于忍不住，凑上来小声确认道：“您是方氏集团的董事长，方明山先生吗？”

姜朝娣瘫成烂泥的脊椎猛地一抖，不敢置信地转过头来，第一眼看见的，居然是西装男手中资料的，铅字印刷体标题：论三轮车展览馆的可行性分析。署名：您贴心的理财专家，翟尔雅。

“你就是这节目的那个赞助商！”姜朝娣的声音大到台上彩排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导演小跑着过来，点头哈腰，满脸歉意，“方总，我立刻就派人把这几个闲杂人等，清理出去！”

方明山摆摆手，示意导演自己玩儿去，转头认真回答姜朝娣的惊问，“没错，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