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坦白(2/2)

“人类不同的情绪？”楚湛向来木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一丝名为“诧异”的表情。“你真的能感觉到杨老师的情绪？”

“其实也不是很准确，就好比教官你吧，现在对我的话那是将信将疑，不过更多的是兴奋，还有几分防备，以及几分审视……”

水安若准确说出楚湛此刻的心情，楚湛却不觉得如何，因为有些主修心理学的人可以通过人类的面部细微表情变化来看穿对方的心思，她展示的这个证据并不充分。

眼见得楚湛没什么表示，依旧维持着那个高深莫测的表情，水安若也不着急，只是默默看着他，静待下文。

楚湛沉默了一会儿，才微微挑眉：“就这样？”

“就这样。”水安若颔首，坦然道：“你对我没有恶意，也没有任何杀意，我自然感觉不出其他的情绪。”

这话倒是出乎楚湛的意料之外，不由得再次深深地看了水安若一眼：“如果我想杀了你呢？”

水安若无所谓的笑笑：“那就等你真的动了杀心再说。”也就是说，他现在不想杀她，她说得再多都没用。

“哈哈，好，看来两年前发生的那件事，你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楚湛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把这个话题岔开了。

早在水安若在笔试中考得第一名的好成绩时，第一军校就调查过她，自然也知道两年前她和堂姐一起从酒店的天台摔下去，正好被岳慕安救了这件事。

只不过事情发生后，水家人把事情瞒得死死的，他们这些外人无从得知这对堂姐妹为什么会一起摔下去，又因为什么反目成仇，最后竟然是水安若一家子被赶出水家，搬到181号星球上居住。

不过楚湛却知道，那件事绝对不是什么小事，不然水家不会瞒得这么死，现在水安若还因为那事而激发了精神力，这更加证明了他之前的猜测。

只是，精神力还有这样的用处吗？

他怎么不知道？

楚湛不由得深深地感到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