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生人(2/2)
至,无奈只能劳动太子,为本宫寻些柔软绢棉细布,已备不时之需。”西炎太子闻言,像是见了什么妖魔鬼怪一样,下意识地做了个仰身后退的自我保护动作,瞠目结舌地指了望月片刻,旋即又换了一副“很荣幸为您效劳”的做派。
这人一转过身,里间、外间上下翻找起来。不一会儿,那西炎太子果真拿来一沓轻薄的暗纹细绫布,手上还托了一个硕大的富贵不断头织锦大包袱。
行至望月近前,将细绫布向望月怀里一丢,兴致盎然地将织锦包袱皮放在床榻上,边开解边笑得暧昧:“你们中原女子真是娇弱得可怜,不过是见不得人的晦事,既要用柔软贵重的料子,还要塞进棉絮衬垫,一个月不知要消耗多少钱粮。我大炎国的马背女儿,不过拿些粗布麻巾裹了草木灰来用,倒比你们都健壮。”
望月满脑袋黑线,被雷得阵阵欢脱,面上却挑眉揶揄道:“未料太子殿下如此精shú_nǚ子隐秘之事。”
见他解开的包袱皮是皓白如雪的一小堆棉絮,眼中忍不住笑意涟涟,“真是善解人意的紧,我中原男儿竟无一个比得上你细心,你我将来成婚了,本宫指定被你照顾的妥贴。”
西炎太子似施施然笑得自在,皎洁如梨花、净润似玉脂的绝美面庞上,却悄悄地爬上两道红晕。
他眼波流转之间,殷殷邪色似墨玉浸红汁,令人惧怕又忍不住纵欲沉沦,滟滟媚意如曼花晕清露,让人贪恋也不妨有几丝疼惜。
望月好奇地打量此人,此时才意识到此子的惑人姿色、妖娆情态。
奇异地将之前对他的厌恶之心减去几分。不及想,胸口一阵刺痛,忍不住又欲作呕,然后腹下一阵暖流,望月暗暗苦恼,真是糟糕透顶。
她恼怒地冲西炎太子吼道:“你在房中,本宫如何换洗。”西炎太子站起身,抱臂站在她身前,促狭地俯视望月:“总要□□相见,我便帮你收拾收拾也不碍着谁。”
望月闻言,情绪躁动着,便觉心口疼痛难当,顿时捂住胸口忍耐。西炎太子俯身扶住她肩膀,旋即挤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死死地半揽在怀里。
他不理会望月恶狠狠地瞪视,笑盈盈道:“西炎国姓是丘居,我名那屹扎,汉人夫子与我取了个汉名,唤丘伯屹,”说着死死地握住望月的小脸,在她泛紫的双唇上,狠狠地碾了一阵才放开。
丘伯屹瞅着望月,见她气喘吁吁、双眼似火,说道:“你身体如此不济,在床上可满足不了我,我让别人伺候,你可不要嫉妒——”
正说时,猛觉眼前身影晃动,裆上就狠狠挨了一脚。他惊痛之下,忍不住蜷缩在地上等待疼痛缓解。
可此时,冷不丁地背上又被尖锐器物刺入,紧接着拳脚便如雨点子一样,乱糟糟地落在身上。
丘伯屹心知,这公主今日不会让他好过,再勉强留下来僵持,只怕在大陈皇帝面前,一丝情面也没有了。
想时迟,那时快,一个兔蹬腿,蹿出一丈多,“梆”地撞在坚硬如铁的窗棱上,直撞撞得眼冒金星、头皮发炸耳听得背后轻笑,也顾不得其他,使劲推开窗扇,跳了出去。
望月将丘伯屹未曾带走的男子衣物鞋履收起来,躲在一个各处视线都无法触及的柜中死角,将衣物都扔进了自己的鸡肋空间里。
待将悬着的心放下,望月强自遏制着将双唇抓烂的冲动。
走到桌前,将壶里的水倒了半杯,拿起来送到嘴边漱口,看了看窗格,摇摇头,回将一手执壶、一手握杯,就着破盆,将茶水洗用尽了,还觉得不尽意。望月觉得身下甚不自在,可那绫布又是不吸水的。罢了,还有棉絮呢,权且将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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