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要造反?(2/3)
/p>“是、是!”
待那百夫长走了之后,符清鉴才松了口气,躺在秦月琢旁边长呼了口气:“下回别拿匕首抵着我腰,凉。”
秦月琢将匕首插回腰间,起身背对着符清鉴道:“穿衣服,走。”
符清鉴不慌不忙地理好衣衫:“下回也别扒我衣服,不好穿。”
“哦。”
“还有,下回记得把铠甲脱了,硌得慌。”
“要不我下回直接捅死你吧。”
“在下切莫冲动!”
确定了可以出去之后,帐外的兵卒在外面小声禀报:“报——外面安全。”
符清鉴侧目看了一眼秦月琢,歪头道:“走吧,待会儿天该亮了。”
好似被掳的人不是他一样。
待秦月琢他们安全回城之后,秦月琢先去伤兵营看了开阳他们。伤亡惨重,活下来的五十多人有十几个重伤,那些没什么事的在一旁照顾着他们。可见这次确实是九死一生了,连开阳都被刺了一枪。
“粮草烧了多半,但这些人,月琢……”开阳失血有些多,红衣衬得眉宇间泛出疲惫的他有些病态,此时面色苍白地看着秦月琢,神色有些复杂。他已经尽力保护这些人了,不然也不至于让自己受伤了。
秦月琢拍了拍开阳的肩膀,扫视了一圈四周后,指着符清鉴朗声对活下来的人道:“诸位,本帅已生擒了敌方军师。你们该晋升的一个也不少,不能继续留在军营的,本帅会按着比你们高一级的职位批给你们安家费。后萧有你们是后萧的福气,且安心罢。”说完扯着开阳的手腕就往书房走。
将两个人带到书房后,秦月琢借着城中方便,跑回去洗了个澡,换了身玄色大袖衫后旁若无人地瘫在椅子上,逗弄着翠花。开阳叫护卫去请了几位惴惴不安的副将,而后打量着没事人一样的符清鉴,问道:“阁下就是写那封信的人?”
“是我啊,怎么,不像?”符清鉴眯着眼笑得花枝招展的,跟开阳的一身红衣有一拼,这两人脸上一点也没有谋士该有的多疑和敏感。
开阳摇了摇头笑道:“确实不像。”
“他跟你一样,都是副业是军师。”秦月琢在一旁搭了个腔,叫翠花钻回了袖子里缠在手臂上,转头看着极为养眼的这两人,心情轻快了不少。
“哦?”开阳有些疑惑。
“这是南魏丞相的嫡长子——”秦月琢走到符清鉴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长这么好看的一张脸,以后就别哪儿危险跑哪儿,就算去了,嘴也别这么贱,就算嘴贱,也别招上我这种睚眦必报的。”
符清鉴有些好奇:“你怎么知道我是相府嫡子的?”长这么大,旁人只知道南魏相府有个嫡长子,但是一直深养着,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旁人一概不知。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千洛山内部的君子榜单上,你排第一。”秦月琢贱笑着看着符清鉴,这有机会参选榜单竞选的人都是从未以真正身份漏过脸的,但千洛山里偏就有他们的画像。榜单排名也是秦月琢依照个人口味,酌情排的。
符清鉴点了点头,颇为满意:“排这榜单的人好眼光,瑾被抓的不委屈。”
开阳觉得这位仁兄,脑子多半有病。
但事实上,符清鉴心里在盘算自己有多大几率活着从这儿离开,而且还得坑他们点儿东西。
待几位副将全部到齐了,秦月琢也不废话,指着符清鉴直接说道:“人抓回来了,粮草烧了,诸位,我今儿是以三军统帅的身份给你们下命令的。”
其中一个副将盼着秦月琢死,她若是死了,自己在朝堂上的人脉,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三军统帅!现在不仅没有如愿,还要听令与她,当即拍着桌子怒道:“你这小儿莫要欺人太甚,我等征战沙场几十年,难道如今要受你这厮支配?”
“不满意?”秦月琢左手食指关节抵在鼻尖,问道。
“老子当然不满……”
只见那副将话还没说完,便被不知何时拔剑的秦月琢一剑封喉,砍在脖颈上倒了下去,砸出一声闷响。
“还有谁不满?”秦月琢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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