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祸兮福兮(2/3)

母局长笑了，笑得很开心，他说：“我叫你写，没有恶意的，我就是要保证我们工商这支队伍的荣誉，在我们滨江市工商局出了□□事件，我们工商人大家的脸面都不好看吧。”

刘其山说这事容易处理，他跟县里公安的大小干部都很熟悉，没有问题，绝对没有问题的。母局长：“好像有一个叫朱志刚的大队长的，你认识他吗？”

刘其山说：“志刚跟我是战友，我们曾经都是刑警，绝对没有问题的。”

母局长说：“好啊，这我就放心了。”

走出母局长所在的这间办公室，刘其山心里想，他真得应该感谢毛兵同志，他嫖了一次，让他升了一级。这话乍听起来好笑，可事实就是这样，事情发展的结果就是这样让人莫名其妙。

在平原局考察干部几天，上上下下的折腾了几遍，终于将所有的程序走完，搞得平原局的干部怨声载道，他们说：“这提拔谁我们又做不了主，还要让我们傻x呼呼地填那些个破表格，开那么多莫名其妙的会，大大意说走火了，还伤了人，这不是愚弄我们吗？”

考察组离开了平原局后，周天雷也无所适从，他也搞不懂母局长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他想到了毛兵的事，他想，我周天雷在这种事情上不能妥协，不能做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于是他又打电话给母局长，电话响了半天也没有人接，他觉得不对劲了，这一把手的电话通了却没有接，又在上班时间，母局长能干什么呢？

电话响起时，母局长爬在阿香的两座高山上。在平原局工作了几天，他有点累了，又离开了阿香几天，他索性在家休息几天，也好和香子亲热一个痛快。

待母局长从香子的那两座山上下来，他一看电话号码，是周天雷打来的，这个老周肯定又是说处理毛兵的事，他这个人在处理毛兵这件事上，比我和香子干那事还急，真让人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固执己见？你看弄得我和香子快活一下的时间都不得安宁。

于是他打电话给王一飞处长，问他周天雷和刘其山任职的文件，省局批复了没有。

王一飞说，文件已经批复了，问母局长是不是现在就发了。

母局长说：“王一飞，我限你在十分钟之内，在我们的内网上发了。”

王一飞说：“局长啊，信息时代，不要十分钟的，几秒钟就够了，我已经发了。”

母局长很高兴，于是打电话给周天雷，对他说：“你看一下网上刚发的文件，准备一下，明天我到平原局接你到市局来上班，你现在是滨江市工商的副局长了。我已经考虑好了，你到市局来各方面的情况还不熟悉，先分管办公室和个体劳动者协会工作。你那边的一切工作，就交给刘其山吧，他也熬了这么多年了，又该升一级了，再不升就没有机会了。虽说，他在公安系统是出了点事的，但刘其山的能力还是有的，你看你们平原局大家可都投了你的赞成票的。”

周天雷听了母局长的话后说：“母局长，对于组织的调整我个人是绝对服从的。但是毛兵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母局长很不高兴地说：“关于这件事现在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相信组织，相信刘其山他们会将这件事处理好的。”

周天雷说：“这事是在我的任上发生的，让刘其山背黑锅，这样做，我周天雷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母局长说：“好了，这不是你的错，不能因为毛兵的问题，影响了你的前途，所以我才提前调你到市局来，天雷，你要体会我的良苦用心啊。”

周局长不默然。

第二天，母局长一行就到平原局宣布了市局的决定，连中饭也没在平原县吃，就将周天雷带到了市局，安全在四季风宾馆住下。晚上，市局班子成员在四季风办了两桌酒席，母局长心花怒放地为周天雷的到来接风。只喝得花天酒地，杯盘狼藉，东倒西歪。

班子成员都表衷心地说要紧紧团结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