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只为一人(2/4)
十年;你和子期十二岁跟着我,至今五年。可有错?”当年那人为了更好地保护他,挑了些人自小就在身边教练,待到可用之际,便都调到他的身边来供他调遣。水护法淡淡一笑:“公子好记性,一字不差。”
千夜离看向金护法,眼神有些飘远,“我还记得,子霖八岁时为护我,背后被人砍了一刀,深可见骨;十岁时,为我挡住掉下的巨石,左臂被废,只能用右臂从头开始练武;十五岁时……”
“公子……”金护法单膝跪地。
他是跟在公子身边最久的人,几乎关于公子的所有事情他都清楚。而所经历的那些事,受的那些伤,他毫无怨言,有的只是对公子所受的苦的不平。
千夜离恍若未闻,继续道:“子归十二岁时,胸口被刺了一剑,险些丢了性命,至今那伤口还在……”木护法亦跪下,这次的事他也有错,是他心存不忍,错过了阻止她的最佳时间。
“而上次你们一起出去执行任务,三个人都浑身是血的回来……这些我从未忘过。”千夜离说完,花护法也跪下了。
“你还想问什么?”千夜离淡淡的问道。
水护法有些激动的道:“慕凝湘她……”
“水护法!”金护法厉声打断她,她应该知道公子的脾气。
“子霖,”千夜离叫住了金护法,挥了挥手,“让她说下去。”
他想知道她敢违背他的命令而去对付那人的缘由,更要让她明白,有些人她不能去碰,有些事她不能去想。
水护法根本不理会金护法的劝阻,有些歇斯底里地问道:“慕凝湘在您身边呆了多久、又做了什么,值得您这样护她?她到底有什么好?”她到底有什么好,连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的她,他都忍心下手惩罚。
不过是给了那人一掌,一剑,身上的伤还有是当时的黑衣人给弄得,她下手还是轻的,可就是如此,他竟然足足打了她五十棍!
千夜离猛地坐直了身子,将手中的茶杯蓦地摔了出去,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响亮。她是什么身份,竟敢来质问他?果真是平时太纵容她了么?
“公子息怒!”三大护法齐齐出声道。
东方墨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水护法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执意为她那可怜的付出却未得到相应的回报而耿耿于怀,要从那人那里得到答案。可她却没发现,自始自终,座上的人都只是在冷眼旁观,丝毫不为所动,隐忍的怒气早已欲喷薄而出。
水护法看着茶杯砸在眼前,碎了一地,飞溅起的碎片划过眼角,带走一抹血色,滴在地上形成花瓣,与满地碎片一起,说不出的惨烈与悲凉。而她却像是被这碎杯带走了知觉,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大殿中静得只闻呼吸声,沉默的令人感到压抑。水护法以为他不会再说话,却不想他此时开口了。
“你只记住,她住进我心里的时间,不比子霖呆在我身边的时间短。”千夜离盯着她,一字一句道。简单的一句话,却若是最后一根稻草,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终于,她瘫坐在地上,神色悲戚,无声流泪,眼角处的血痕,更平添出几分凄然和悲凉来。
千夜离起身,转身欲走,却又突然站住,声音冷然道:“这次作罢,五十棍算是个教训,下不为例。若不然,哪只手做的,就自己废了哪只手。”说完,毫不停留地快速离去,衣袂飞扬,带着几分决绝。
见千夜离走了,东方墨也起身跟了上去,接着金护法,花护法相继离开,经过水护法身边时,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木护法走在最后,神色复杂地看着水护法,停了一会儿也走了。
青云殿瞬间空下来,只剩下摊在地上的水护法。她以手覆面,先是小声啜泣,后来忍不住,最终失声痛哭起来。
原来她几年的付出竟是一厢情愿,原来他的心不是冷硬似铁,是早就住进去了人,可融化了他心的那个人不是她而已。
空旷的青云殿里回荡着绝望的哭声,久久不息。
千夜离出了青云殿就径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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