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又点火(2/3)
,是她没想到的。秦琉忽然变得严肃:“赳赳,生日前,你还跟我说喜欢阿酒,这才过去一天,想法就变了,是不是他逼你?”
温赳困惑,为什么大家都认为会有人逼自己呢?何律师如此,妈也如此。还有,生日前说喜欢阿酒,那是原主的意思,如今她穿书过来知道自己的炮灰结局,当然是不敢喜欢,只求摆脱。
可每次谈及这桩婚事,无论是跟何律师,还是跟羌近酒,或者跟秦琉,都是一团乱麻,越说越理不清的感觉。
温赳投降,不愿把对自己如此好的人牵扯进来:“妈,阿酒没有逼我,我刚刚是怕自己做的不够好,瞎想了。”
秦琉暗暗松了一口气,“你啊,怕什么,妈在呢。”其它做不了,但是在羌家,她还是能做主的。
当天晚饭后,秦琉破天荒地主动找儿子谈心。
书房里,看着对面正襟危坐的人,羌近酒莫名有不好的预感,毕竟这么多年来,他们母哪里会谈心,就是平常的交流,都是言简意赅。
“你是不是跟赳赳,提过离婚?”秦琉绷着脸,开门见山。
搁在腿上的手忽然收紧,羌近酒蹙眉:“她跟你提了?”
秦琉冷笑:“这么说你真的提过。阿酒,你若是还想我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就收起你的想法。这桩婚事既然结了,想离,除非我死。”
羌近酒望着秦琉久久不语,这大概是二十年来,妈对他说过的最长的一段话,是他期盼的句式,却不是他期盼的内容。
“妈,我不会离婚。”他保证道。
曾经确实想过取消协议,那也是在婚前,是在与温赳达成一致后。如今结婚证在手,温赳说要离婚,跟他折腾就算了,竟然还闹腾到了妈那,让妈不开心。
温赳真是,仗着有人宠爱,上天了!
“不会最好,对温赳好点,这是你昨天答应过的。”得了自己要的答案,秦琉起身就走,冷漠疏离的态度,仿佛对面那人不是自己儿子,而是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
身后门刚关上,秦琉伸手揉了揉自己故作僵硬的脸,很好,这两天她发现温赳越发懂事、可爱,只要不离婚,假以时日儿子肯定会动心的。到那时,自己再见机行事,换一种说法。
而书房里的羌近酒,隐有怒气,坐立难安,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处理文件。估摸着秦琉已经回了二楼,他起身,快步朝卧室走去。
那个想要上天的女人,很好,他羌近酒偏要把她拽下来!
卧室的门虚掩着,他大步走进,顺便关上了门。
房子隔音效果超好,关上门就等于另一番天地,自己与温赳较劲的时候,当然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
“温赳,我们谈谈。”他几步走到床前的沙发椅,稳稳落座。
床上被褥一应换成了淡粉色,这他忍忍,能过去。但是,被子里拱起的一坨是怎么回事,他可不喜欢蒙头睡的,至于别人……
以前没跟谁同过床,现在想也不迟,嗯,不喜欢,不允许,不可以!
“温赳。”声音沉沉,他又严厉了几分。
床上的人依旧毫无反应,被无视这么久,管她是真睡还是假睡,都不能再忍。羌近酒起身,大手捏着被子一角,气势滂沱地往旁边一掀。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爸比,你回来啦。”
一个欢快的声音,前唱后说,待看清那是什么,羌近酒捏了捏眉心,大掌伸出,抓着床上人形等高的布偶,往地上摔去。
温赳恰好从浴室里出来,身上穿着的睡衣,它不保守,吊带款!
圆润带着小水珠的肩头,白皙凹凸有致的胸线,猝不及防撞入视线里,羌近酒愣住,莫名想到白天车里,抢手机时,她靠过来时手臂上的绵软触感。
手里一块方巾,她擦着滴水的头发,一步一步走进:“羌近酒,平白无故摔我的布偶,道歉!”
见她走进,羌近酒下意识后退,直至脚后跟撞到沙发椅,才回过神来。
他别开脸:“你才要道歉,我警告过你,不要伤妈的心,你下午都跟她说了什么?”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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