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5/6)
杯茶喝呀,那我可谢您的赏了”。多尔衮却突然正色起来,“你小子,少给我油腔滑调的。我叫你来,是有军机要事和你商量。”。他的神情开始凝重。“这次出征,我们兄弟俩在大汗面前可是打了保票立下军令状的,一定要攻下山海关这座城池。你知道吗。如果攻不下,我们哥俩全都削掉爵位。俗话说大树底下好乘凉,我要是倒了,老哈呀,谁来照顾你们呢!“。
哈巴赤也不再嬉笑,他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多尔衮。亢声说“不必十四爷多说,奴才都明白,十四爷抬举奴才,那是天高地厚之恩,奴才这条命就是十四爷的。主辱臣死,,这次三爷受伤,大军败退,也实在是窝囊,我老哈也总憋着一股子气,想报仇啊。如果有机会,奴才愿意做先锋。打不下来,拎着脑袋来见您。”。
多尔衮大喜,“好样的,脑袋掉了,不过就是个碗大的疤。就算是那玩意没了,咱们爷们也尿的比谁都远。不过这次,我不要你去冲锋陷阵,有个事情要交给你去办。你附耳过来。”。
他在哈巴赤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哈巴赤轻轻点头,“十四爷放心,看奴才的了。”。
“去吧,事情办好了,我到大汗哪里为你请赏!”。
“是”。哈巴赤答应一声。又向多尔衮行了个礼,才轻轻的退出营帐。快要走出去的时候。他忽然回过身来。
“十四爷,能跟着您这些年,奴才我就算是没白活”。这个情报确实来自敌营,在他去探望莽古尔泰之前,他先见了一个人。
当莽古尔泰轻敌冒进被凌云射伤后,刘鸢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随即他派出了亲信和后金军队联络。报告了山海关军需军粮等一应多尔衮需要的数据。甚至表示,自己会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多尔衮第一时间接见了那位负责联络的人员。说实在的,作为联络者,他实在是太不称职了,太不像个搞地下工作的样子。
十四爷多尔衮,并未给他摆出什么油锅刀斧的阵仗,只是让自己帐下亲兵整齐罗列,就在自己的帐内见了那位使者。
说是使者,其实就是个畏畏缩缩的小仆从,也难怪,真有本事的也不会选择刘鸢那样的主子。反过来,那样的主子又能挑选什么人给自己办事呢。
身着整齐盔甲的多尔衮端坐在桌案后面,喝一声,“把诈降的奸细给我带上来。”。
两个亲兵把已经抖得不像样子的刘鸢使者架到帐内。
仔细观察这个家伙,獐头鼠目的,怎么派这么个使者来,多尔衮忍不住想笑。却忽然绷紧了脸,“帐下何人!!”。
“回将军爷爷,小人是刘总兵弟弟刘鸢派来报信的”。使者抖的更加厉害。跪在那身子一个劲的颤抖。
这两个词“将军爷爷”,“报信的”,不伦不类的回答让帐下军兵有的直忍不住想乐,却也不敢。
“两军正在交战,我大金不日将攻克山海关,取贼将刘鸿首级。你是刘鸿弟弟派来的,来我军营,有何目的!讲!一字说错,有来无回!”。说完,他眼睛射出一道凶光,盯得那使者不寒而栗。说话更是语无伦次起来。
听了很久,多尔衮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个叫刘鸢的人,要背叛自己的哥哥,投靠大金。对于这种当叛徒的人,哪个阵营都会很厌恶。不过在当下,还是要用的。
他命令把这位使者待下去,到偏帐设宴压惊。使者战战兢兢的起身,跟着人走了。
在那位使者出去后,多尔衮看到他刚才跪着的地方和走出大帐的地方,有淅淅沥沥的水迹。原来是刚才竟然被吓尿了。多尔衮忍不住大笑起来。
刘鸢为什么出卖自己的哥哥呢?
他是刘鸿的弟弟,同父异母。刘鸿的父亲一妻六妾,只有两个儿子。刘鸢是第五个姨娘的儿子。对于这个弟弟,他一直很宠爱。原因很简单,这是他唯一的弟弟。
但是刘鸿不知道,除了是他的弟弟,刘鸢也是他的敌人。
在利益的面前,有时候没有兄弟的位置。刘鸢是个目空一切的人,同时也是一个眼高手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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