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茶盏被震得跳了起来(2/2)
失态?”殷世儋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是,殷某哪里比得上江陵,一向道貌岸然!”“疯狗!”张居正心里骂了一句,不再理会他。
瞬间,中堂里的气氛仿佛凝固住了,三位阁臣都有窒息感。
“诸公,下吏奉首相之召,前来听训。”正在这时,工部尚书朱衡进了中堂,边抱拳施礼边道。
“大司空来的真是时候!”高拱一笑道,“有件棘手的事,想与大司空商榷后再题覆。”
朱衡躬身道:“请明示。”
高拱拿出一份文牍,晃了晃,道:“礼科给事中骆遵上本,言黄河为患,治非其人。嘉靖四十四年大司空曾总理河道,治河有方,今治河诸官皆称,大司空誉望久著,官属乐从。雒遵建言,暂令大司空总理河道,整修河防。可大司空久綰部章,安得外放河道?然则……”他举盏呷茶,不再说下去了。
雒遵乃高拱门生,朱衡揣测他的建言,恐是高拱之意,高拱欲言又止,未出口的话,朱衡也已猜出,遂道:“新郑不必为难,下吏愿总理河道。”
高拱满意地点头,道:“虽通海运,但黄河不能不治,运河不能不通。此为国之大事。国有大事,不可拘于常规。我意大司空以工部尚书兼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衔加河道总督,前去经理治河,待成功之日,再另行题请,回部管事。”
“吏部颁敕,下吏即启程!”朱衡爽快地说。
送走朱衡,高拱有意把殷世儋苛责带来的不快丢到脑后,如常议事办文,三阁臣虽各怀心腹事,但表面上,内阁的气氛,渐渐恢复了常态。
仅仅过了两天,御史侯居良的弹章又摆到了高拱的案头。他转给张居正,道:“你来拟票。”
今日本是殷世儋执笔,一份文牍却交张居正票拟,殷世儋刚要提出异议,蓦地悟出不妙,冷笑一声:“江陵,不必为难了!”
张居正道:“历下有预感?嗯,不错,是论劾你的。御史侯居良言历下‘始进不正,求退不勇’,历下,你拿去阅看,上本自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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